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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厉霆西这一身戾气和怒意还是吓人的。

    大概是她刚刚的话伤到了厉霆西的强烈自尊心？

    可她并没有说错什么，他生的哪门子气？

    “厉霆西，你又不是第一天知道我想离开，用得着发这么大的脾气吗？”苏又灵仰起头，“我越来越不知道你在想什么了。”

    “以前你从来不会这样惹我生气，你明明比任何人都懂我的心思。”厉霆西咬牙切齿的说，“你现在这么随心所欲，是没什么在乎的吗？”

    苏又灵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，竟然在他冷厉的语气里听出了几分委屈的意思：“厉总，我说过很多次了！以前作为打工人，揣摩老板的心思是必修课！可谁愿意给人打一辈子的工呢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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