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长欢盯着柳如烟痛苦到变形的脸,语重心长道, “柳如烟,若说这中间没有任何关系,你相信吗?” “知人知面不知心,画虎画皮难画骨,你和东方祭相处这么久。” “他是个什么样的人,会不会做出此等卑鄙无耻之事,我想,你一定比我更清楚,心中也早已有了答案。” “东方祭到底如何栽赃陷害你父亲的,我现在暂未查出来。” “但是我相信,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,只要做过,便一定会有水落石出那一天。” “若你父亲确实是被冤枉陷害,朝廷定会帮他昭雪平反还他一个公道,并将坏人绳之以法。” “柳如烟,难道你不想等到那一天?难道你不想为你冤死的父亲报仇雪恨?” “这世上,想死容易,想好好活着确实不易。” 柳如烟无力地瘫倒在床上,又是愤怒又是悔恨,痛苦地缩成一团,哭得肝肠寸断, “都是我,是我害死父亲母亲,是我对不起他们。” “我真是个祸害,我真是个祸害啊。” 如果她容貌生得普通一点,是不是就不会害死父亲母亲了? 柳如烟双手死死地抓着床上的被子,心如刀割般痛苦。 纤细雪白的手指因太过用力,捏着的拳头微微颤抖着,骨节凸显泛白。 此时此刻,她还有什么不明白的? 她想起自己沦为教司坊官妓后,东方祭第一次见她时摸着她的脸,对她说的话, “柳如烟,以后你便是我东方祭的私有物。” “只要你肯乖乖听我的话,我会帮你脱去贱籍,还会让你光明正大成为我的女人。” 就因为那句轻飘飘的承诺,她天真相信了他的谎言。 心甘情愿待在教司坊,努力学习琵琶和舞蹈。 按照他的要求随叫随到,满足他的一切变态欲望。 心甘情愿陪着他,去参加一切乱七八糟的宴会。 东方祭炫耀般带着她,参加各种各样的私密性宴会。 每次迎着狗男人们艳羡猥琐暧昧的目光,东方祭要多得意有多得意。 柳如烟不止一次见宴会的男人们,对东方祭竖起大拇指,笑得暧昧而猥琐, “不愧是祭爷呀,什么样的女人都能被你搞到手。” “这美人与众不同,祭爷享福,我们也跟着祭爷沾光。” 那时的她太小太单纯,不懂这些狗男人话里话外的意思。 现在,她终于明白了…… 柳如烟的心,如同被凌迟般抽搐着疼痛着。 无尽的恨意,如同决堤的河水般汹涌不绝,将她彻底淹没, “东方祭啊东方祭,天底下怎会有你这般恶毒阴险的狗男人?”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