重审岳飞案(二)-《靖康之铁血柔情》
与此同时,在行宫的御书房内,皇帝和太子正在交谈,皇帝说:“孩子,父皇决定传位给你。”太子说:“父皇,您为何突然想退位,是因为龙体欠安吗,要不要传太医?”皇帝说:“不要,朕虽然身体康健,但是年过花甲,体力、精力已不如往昔,朕真的累了。你即位以后一定要继续重审岳飞案。那是我答应军方的事情,一定要做完。”太子回答:“儿臣领旨。”随后皇帝喊来礼部尚书和钦天监官员,让他们筹备禅位大典。
第二天皇帝宣布:“朕年逾花甲,精力不济,决定传位给太子赵谌,一个月后举行禅位大典,朕禅位后迁居福寿宫,不再过问政事,汝等要尽力辅佐新帝,确保天下安宁。”大臣们在丞相张浚带领下齐声道:“臣领旨。”为了保证禅位期间局势稳定,唐峰下令各军加强戒备。
一个月后禅位仪式如期举行,太子赵谌在举行祭天仪式并参拜太庙之后,在大庆殿即位。
太上皇迁居福寿宫,新皇帝宣布,晋升官员,大赦天下,唐峰被加封为高阳郡王继续担任枢密使。
这天去鄂州和朱仙镇搜集证据的李文生回到临安,向皇帝报告说:“陛下,臣亲自到当年清远军的驻地朱仙镇和鄂州进行了查访(调查),那里的百姓证明当年清远军在朱仙镇驻扎期间,没有抢劫民财。此外臣还询问了参加过朱仙镇战斗的唐峰将军和刘琦将军,他们说岳飞在朱仙镇战斗期间一直恪尽职守,没有图谋不轨的行为。战斗结束后清远军在朱仙镇按兵不动是奉旨行事。”皇帝说:“前几天,朕调阅了当年的案卷,了解了一些案情,按照现在搜集到的证据,当年大理寺指控岳飞克扣军粮,中饱私囊,按兵不动,有意谋反等等罪名都是子虚乌有?”李文生说:“是的。”皇帝问道:“那这个冤案是谁制造的?”李文生说:“目前嫌疑最大的是前大理寺主审官万俟卨和他的助手罗汝楫。”皇帝怒道:“不管涉及到谁,按律严办。”李文生答:“臣领旨。”有了皇帝的指示,李文生马上行动,下达命令逮捕万俟卨和罗汝楫。
但审讯工作进行的非常不顺利,作为前任大理寺主审官,万俟卨对大理寺审讯犯人的手段了如指掌,审讯持续整整一天,用了三种刑罚,也没有得到有价值的消息。
当天晚上官员们聚在一起讨论对策,李文生说:“同僚们,我们这位老上级,真是一个顽固不化的人,这个案件是皇上下令重审的,他竟然还在负隅顽抗,拒不配合。”一个属下说:“李大人,卑职在整理证据的时候,发现大部分证据都是指控万俟卨的,指控罗汝楫的很少,即便他认罪也不至于被处决,我估计他比万俟卨容易突破。”李文生听后思索了一阵,说道:“好,就这么办。明天先审罗汝楫,对于万俟卨,先把他晾在那里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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