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“寻常人便是成就举人都是千难万难,就如同贾族义学的贾代儒,都那么大一把年纪了,却也没有见到他考一个秀才回来。” “二爷,也是经过科举一路考举上来的,应该也知道这科举的难处!” “不过,说来我一介匹夫却在二爷这位状元郎跟前讨论什么科举功名,倒也是猪鼻子里插大葱——装相了。” 焦大自觉着失言,又长叹息一声,继续说道:“当年敬大老爷为了这科举高中可是费了不知道多少的心血,可到头心来本以为是幸福美满却还是落得一个极端凄惨的下场来。” 作为荣国府的老人,一路跟随着宁国公出生入死到如今老迈的焦大,不知道晓得这宁国府内多少的秘密和阴暗见不得光的事情来,从他的口中得知的消息应该是真的无疑。 “如何说来?敬大老爷高中进士,进士及第真可谓是光宗耀祖的大喜事情,如何算是凄惨呢?” 贾芸闻言却更是迷惑起来了。 进士及第,若是放在寻常人家里面,那可是直接就可以从族谱里面单列出来一行名姓的,甚至都可以在这里开族立谱,成一番大功名来。 如同荣国府的荣国公和宁国府的宁国公一样,自成一脉。 无论是放在任何地方都不算是简单无名之辈的。 焦大闻言则是摇了摇头,苦涩地望着跟前的贾芸,又才悲切地说道:“此事却是祸端的开始!原是那荣国府的大老爷贾赦跟我们宁国府的敬大老爷乃是同辈兄弟,时常如二爷这般来往于荣宁二府,彼此亲近。” “又因为敬大老爷时常苦读学业,遂冷落了自己的妻子,才生出那等孽障唏嘘的事情来。” 焦大恨铁不成钢地说道:“那荣国府的赦大老爷也是一个贪色糊涂的混账荒唐狗东西,却是见那敬大老爷的媳妇儿生的貌美,又经常独守空闺,难熬寂寞,竟也生出那般龌龊的心思来了。” “哦,这.......” 贾芸闻言却也是吃了大一惊讶,连忙眼神凝重地看向焦大,说道:“此事可有半分虚假?” “却无半分虚假。” 焦大又摇头叹息道:“倘若是有半分虚假,我便也是不敢跟二爷谈及的。” “后来,敬大老爷撞见了这见不得光的丑恶事情来,心灰意冷,无法接受,直发了疯症,无言去面对此事,遂跑出去道观当中半路出家,充了居士,炼丹求神仙道去了。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