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九月九日,上午。 今天是周日,聂明贤与吴轩奇两人无查房任务,早在六点半左右就起床了。 聂明贤开玩笑道:“我说吴老板,你好歹也是有身有份的人,你这借居的‘手法’,是不是有点丢脸啊?” 聂明贤先起床,已经完成了洗漱,对着镜子正在梳头发。 吴轩奇则是从另外一个房间一边抹着头发走出,右手捂嘴打着哈欠:“这有什么丢脸的?这叫资源的合理利用。” “房租正常出着,不住人也是空着,有这些钱,我请兄弟们几个出去多吃几顿小烧烤也好啊?” “何必上赶着给房东送钱呢?” 已经再次成为聂明贤室友的吴轩奇走进洗手间后又拉回半边身子:“还有,请不要叫我吴老板,方老板才是真的老板。” 聂明贤白了吴轩奇一眼:“次奥,你这不要脸的程度真的是天下无敌了。” “吴轩奇,你tm是过来进修学习的,不是方子业雇佣你过来当劳力的。你做点事,就得要报酬啊?” 论脸皮厚,聂明贤觉得自己拍马不及吴轩奇的十一。 吴轩奇这个逼听说聂明贤租住的是两室一厅,方子业的房间久空不居后就直接蹭了进来! 还美其名曰是为了避免资本家的敛财。 吴轩奇已经挤好牙膏:“嗨,大家都是成年人了,多少给点。” “我是无所谓的,没有海鲜,粥也行呐。” “哎呀,你就别吐槽了,我这么做是为了他们两口子好,你这个单身狗懂個鸡毛啊。” 聂明贤闻言说:“谁单身狗了?” 聂明贤甚至走到了洗手间的门口,对着里面质问:“我说伱,如今才是两地分居吧?” 吴轩奇满嘴泡沫,扫了聂明贤一眼,留给了一个十分嫌弃的眼神。 这种蔑视和鄙视让聂明贤受不了:“你把话说清楚点。” 吴轩奇闻言,咕噜咕噜地喷了一口水,牙都懒得刷了:“你倒是把人带回来啊?” “带不回来你带出去开房啊?” “还,还还还说清楚,你是真给兄弟丢人。”吴轩奇鄙视地啧啧啧一阵后,又把牙刷塞进口腔,留给聂明贤的满是不屑。 聂明贤一时间语塞,过了十秒钟才说:“我tm这是尊敬人,你懂个鸡毛。” 吴轩奇短时间内没有理会聂明贤,但是在刷牙结束之后,才猥琐地笑了起来:“你才懂个鸡毛。” “娘希匹的,你以为女的就不能色了是吧?” “古人有言,三十如狼…你明白我的意思吧。” “你都快成年两次了啊,聂明贤。” “……” 七点五十分,聂明贤和吴轩奇两人就一脸正色地走进了动物试验室。 聂明贤三角眼一翻,长眉一拧,正色道:“轩奇,玩归玩,闹归闹,等会儿设备调试可不能再开玩笑了。” “你放心吧,我有分。”吴轩奇回道。 只是吴轩奇的话还没回完,没想到聂明贤很意外地往远处走了几步,并试探性道:“廖镓?” 听到聂明贤的声音,一个穿着衬衫的正与人攀谈的半地中海青年转头过来。 半地中海青年天庭饱满,地阁方圆,边眉大眼,却又自带一股书卷气,白白净净的他转身后,认清楚是聂明贤后,便与身边三个扛着摄像机的人道。 “这位就是我给你们所说的那位朋友了。” “聂明贤,协和医院里的在读博士。” “老是老了点,丑也丑了点,但学术实力是非常强的,最关键的是,他有一个我给你们所说的最大优点,抠门。” “自我从正式的职场退休单做之后,来他这里的这一单,是我职业生涯里的‘低谷期’。”廖镓张口就来,丝毫没有避讳。 可聂明贤却没理会这些,眼看着身边几个扛着摄像机的,拿着话筒的人,小心问道:“廖镓,这几位是?” 廖镓是聂明贤的同学和朋友,虽然不是同一个专业的,但之前两人在读研时就相处得非常好。 也是八年制。 但是廖镓选择了动物试验的赛道,早在三十二岁左右就实现了财富的相对自由,目前已经辞职成了自由人,单干。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