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牧景花费这么多心思,是因为他真的很看好眼前的这些青年少年,他们都是一颗颗种子。 新政的种子。 新政是他和昭明阁弄出来的,主要是他的思想加上众人的只是,他利用了超时代的思想,加上胡昭,秦颂,刘劲,戏志才……这些人,一条条的制定下来的政策。 从书面上来说,这应该是最好的。 但是俗话说得好,橘生淮南则为橘,生于淮北则为枳。 时代是一条鸿沟。 适应才是最重要的。 水土不服,在好的东西,也变成坏的结果,就算是良药,最后也有可能会变成一盘毒药。 但是不管如何。 该做的一定要做。 因为不去做,你永远都不知道,对和错。 牧景从来都是一个利益大于脸面的人,他不介意做错,做错的他能改,只要他有心,总会能摸索出一套,适应这个时代,却能改变这个时代的政策来。 另外还有一点,什么人去推广新政,也是很重要的一环。 新政是一柄双面刃,用得好可以变成百姓的福音,用不好就是为祸地方。 所以推广新政的人,必须从心里面接受新政。 这一点很重要。 态度决定一切。 那些老读书人,已经把思想定根了,即使他们被迫推广新政,恐怕也只是场面上的功夫,他们根本不会在意新政的结果。 而且这些年轻人不一样,他们有朝气,他们有热血,他们最大的有点,还能接受新的知识,接受新的思想,这才是他们最大的优势。 这些种子虽然还很嫩,随便来一个大儒压一压,全部都得垮掉,但是种子只要不倒下,总有一天能生根发芽站起来。 新政非一朝一夕之事。 这将会是改变一个朝代的事情,未来的十年,二十年,三十年,甚至一辈子,牧景可能都要把自己的心思给耗在上面。 而今日站在这里的,就是他日后为自己的新政,找到了顶梁柱,只要他们能站稳脚步,日后就大有所为。 ………… 夜色渐渐将领。 喧嚣了一日的鸿都门学,渐渐的就平静下来了。 致明斋上。 其他人都退下了,宋山就留下了徐庶和卫觊。 学院的学子还太柔嫩,有些政治上的事情,不宜让他们参与的太快,而蔡堪蒋琬他们,终究还是有些能力眼光都不够,拔苗助长,并非好事,让他们做好本职工作,就是最好的器重了。 但是徐庶和卫觊,论能力,论大局观,论经历,都是能参与进入明侯府的事情里面来了。 “荆州的情况如何?” 牧景这才有心思问一句,虽然每天都有奏报回来,但是书面上的报告,太单一了,他总感觉摸不透目前荆州的局势。 “暗流潮涌!” 徐庶用一句话给概括了。 “暗流潮涌就多了!” 牧景冷冷一笑:“虽然说荆州已经被打成了一片废墟,能阻碍我们的力量,都基本上被打残了,特别是的荆州的世家门阀,他们当初死命支持的刘表,成为了我们进攻的目标,即使最后保留下来的元气,可现在绝不敢站出来反对我们任何事情,怕自己成为出头鸟,最后被我们连根拔起!” “可是!”牧景话音一转:“我们的新政,动了太多人的利益了,早晚他们还是会爆发的,在他们看来,如果家族的荣耀,将会一去不返,那么他们还不如舍命一击,可不要小看他们啊,扎根荆州这么久,要说推翻我们建立在荆州的政权,他们或许是没有这样的能力,但是他们有玉石俱焚的能耐,要是真的让他们动起来,他们固然要被毁灭,可荆州不管是在发展还是在人口储备上,都要倒退百年以上,这对我们来说,是致命伤!” “主公说的很对,荆州的形势很复杂,即使我们目前取得的优势,打开了局面,还能让士林那些清流为我们摇旗呐喊,但是终归是不够的,现在各州总督虽然都竭力推行新政,可都有些引而不发的意思,就是不想太过于欺人太甚,逼得他们无路可走!” 卫觊苦笑的说道。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