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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哎呀，这恋爱的酸臭味......怎么就跟那醇香的奶酪似的呢？”赵婉婉得瑟的挑眉，还享受的深吸了一口气。

    穆荣歌：“......”

    “行，算你厉害。”穆荣歌对着赵婉婉无奈的竖起了大拇指，她服了还不行吗？

    “曹羽成的爸爸听说都要疯了。”穆荣歌说到这里，脸上立马露出来幸灾乐祸的笑容。

    “没有了固定的客源，只靠散客的话，真的是不稳定的。”

    穆荣歌家是开饭店的，当然也有那种经常往来的大客户。

    那种只要是公司聚餐，家庭聚会就会来他们饭店。

    这都是稳定的客源跟收入啊。

    只靠散客，这种生意不是说不好，只是，不确定性太多了。

    “曹羽成的爸爸这个人怎么样？”赵婉婉对曹家没有了解。

    穆荣歌摇头：“人还算可以吧。不过，曹羽成敢那样说毁约就毁约，肯定不是他自己能做主的。”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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