65. 晋·江 番外之我们的时光,虞惜X沈述……-《我的银行家先生》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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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假期过后,虞惜马上投入了工作。人一旦真正忙碌起来,那些杂七杂八的事情就会抛诸脑后。

    下午她和部门里新来的实习生一道去中瑞,就公司新一轮融资的事儿递交审核材料。因为坐的是公司车,司机干脆先将她送到再送那个实习生。

    “虞惜姐,你慢点。”那青年从车上跳下来,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,递给她一个塑料袋,“这是家里的奶奶给我捎的,太多了,我也吃不完,给你一些,希望你不要嫌弃。”

    虞惜本不是个喜欢拿别人东西的人,可他都这样说了,她不拿倒有些不好意思了。

    “谢谢你啊。”她只能接过来。

    “一点蔬菜而已。”他笑着说,把袋子递给她就摆摆手往回走了。

    虞惜觉得他这人做事挺靠谱的,人也开朗,也笑着跟他道别。谁知,她回头就看见了冷冷伫立在她身后的沈述。

    他应该刚刚回来,身上风尘仆仆的,穿的还是昨天在国外和她视频时挂在衣架上的那件外套。

    他唇上也生了一些细碎的胡渣,难得有些落拓。

    虞惜很少看到这样不修边幅的他。

    脑中一转就明白了,他一定是刚下飞机就赶回来了。

    他刚刚看到她和别的男生打招呼了?虞惜尴尬到不行。

    回到屋子里后,她洗澡的时候还想着这件事。

    洗完以后,见他还没有回房,她抱着小熊抱枕悄悄叩响了他的房门。

    “进来。”沈述的声音透过实木门板传来。

    做贼心虚的虞惜弯着腰悄悄推开门,小心翼翼地探进半个头,跟他笑:“沈先生……”

    “干嘛?”他头也没抬淡淡道。

    虞惜盯着他看了会儿,不确定他有没有生气,但是见他这副不冷不热的模样她在心里按了确定键,脸上的笑容更加灿烂了,带着几分讨好:“下午和同事一道去送材料,回来时顺路,就让司机送我们回来了。”

    着重强调了一下“司机”,表示是三个人而不是两个人独处。

    然后她就盯着他瞧。

    意思也很明白,他要是还吃这飞醋就没道理了。

    沈述搁了笔,凉凉扫向她。

    她下意识站直了,怀里的小熊抱枕抱得更紧,似乎这样可以让她更安心些。

    沈述低头继续签他的文件,虞惜见他没有要找她算账的意思,这才蹑手蹑脚走过去,悄悄挨近了看他:“不会真吃醋了吧沈先生?你怎么什么无厘头的醋都要吃啊?”

    “没有。”他不承认。

    “真没有?”她盯着他的表情。

    沈述如果不想露出异色,他永远是那张波澜不惊的俊脸。

    虞惜盯着看了会儿,丝毫看不出端倪,无奈只能放弃。

    “真不理我?那我走了。”她转身作势要离开,下一刻被他拉住了手。

    虞惜跌入他怀里,下一刻,人已经被他按住了:“明明做错了,都不愿意道个歉?转身就跑?”

    虞惜难以置信地看着他:“我哪里做错了啊?不是都跟你解释了?明明是你乱吃飞醋。”

    沈述笑了:“算了,是我的不是。”

    确实不应该的,他自己都有点唾弃自己。

    不过也就那一阵,可能是因为迫切想要见到她,风尘仆仆地赶过来结果看到了这么一幕,有那么点儿意气上涌。

    现在冷静下来,也觉得好笑得很。

    虞惜这才将目光落在他身上。

    他的外套早扔到不知道哪个地方了,身上只穿着一件白色的衬衣,因后仰姿势的缘故,领口扣子的间隙被肌理微微撑开,显出几分恰到好处的性感。

    他桌上搁着烟盒,却不见打火机。

    虞惜像是抓住他的小辫子,跑过去将烟盒抄起来:“你竟然背着我抽烟?”

    “没抽。”

    “没抽你把烟盒放桌面上?”

    “给别人递烟,这是社交礼仪。”

    虞惜不信:“你还需要给别人递烟?”

    沈述笑了,将她往怀里带了带,指尖去捏她的下巴:“理论上来说,不需要,但从人际交往的关系来说,这么做比不这么做好。”

    不是对手的话,他向来秉承以人为善,有时候多一个朋友总比多一个敌人要好。

    虞惜一想也是,点了点头。

    沈述望着她,声音压低了:“想我了没?”

    “嗯?”她一开始还没反应过来,触及他暗沉沉直勾勾的眸子,瞬间明白过来,微红着脸颊点了下头:“嗯。”

    “嗯是几个意思?跟我说说,你有多想我?”

    虞惜不太敢看他的眼睛了,踯躅了会儿小声说:“很想很想。”

    沈述心情好多了,刚才那一丝不快消失殆尽,他轻轻捏着她的耳垂,动作不自觉放得轻柔。

    虞惜被他弄得有些痒,多看了他一眼:“沈述——”

    很小声很小声的抗议。

    他这才松开她。

    其实他这几天是很想她的,以前总是习惯一个人独来独往,从来不觉得有什么,结婚以后心里却有了挂念。

    明明知道她也能照顾好自己,但心里就是有牵挂,总担心她遇到什么事情。

    这么婆婆妈妈的人真不像他。

    可人的情感,有时候就是这么身不由己。

    “沈述。”她忽然想起来什么,问他,“你可不可以陪我去看薛阳青演唱会啊?”

    “那是什么?”

    “薛阳青是个歌手!流行歌手!”虞惜强调,有些鄙夷,“你是不是彻底和年轻人的生活脱节了呀?”

    沈述没想到自己会在这种事情上被自己的太太教育,很无奈地说:“我又不关注这些。”

    “那我跟你仔细说说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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