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“哎?” 见此情景。 沈烈便有些急了,不顾君臣有别,便忙上前几步劝阻道:“陛下这是何意,这可是物证啊!” 你这? 沈烈人麻了。 心说陛下您也太急了吧,如今这几件大案子可还没结呐,您怎么就惦记上赃物了呐。 “陛下,陛下!” 沈烈情急下,赶忙拽住了皇上的龙袍袖子,苦苦劝说起来:“这都是罪证,既是罪证,本该由东厂来保管。” 这太不像话了。 可朱翊钧却赶忙将袖子抽了出去,一边辩解着:“朕知道,不如……朕叫人给你写个收据,先将这些赃物寄放在朕这里如何?” 沈烈不从,赶忙道:“那不行!” 赃物还能寄放? 真新鲜。 沈烈据理力争,朱翊钧只是不理,让太监赶紧将金子抬走。 一来二去。 随着君臣二人拉拉扯扯了起来,一旁的御前太监,御林军都习惯了,只能假装没看到。 而张简修则吃惊的睁大了眼睛,站在一旁愣愣的看着,便好似看到了这世上最不可思议之事。 “这?” 张四公子人都看傻了。 他是什么出身,他出身太师府,自幼循规蹈矩,豪门大宅院里的一言一行都谨守着规矩。 他何曾见过敢和天子这样纠缠不清的臣子。 他那妹婿。 竟然抓着皇上的龙袍袖子,死也不肯撒手了。 这叫什么事儿呀? “撒手!” 可拉扯了一阵,万岁爷便急眼了,怒喝道:“沈烈……你要欺君犯上么,你给朕撒手。” 可沈烈不管,仍旧扯着万岁爷的龙袍袖子,梗着脖子抱怨起来:“那不行,陛下可将臣推出去砍了,这赃物万万不能留在宫中。” 陛下可以要我的命。 不能要我的钱! “陛下若执意如此。” 沈烈便叹了口气:“罢了,陛下若执意如此,便请陛下罢了微臣的官,微臣……还是回家卖卤煮火烧吧。” 连辞官的大招都祭了出来。 朱翊钧无奈,便只好服了软,与这胆大包天的下臣商量了起来:“行了,别嚎了,朕昨天晚上在这西苑寝宫,都能听到你在便宜坊将那算盘打的劈啪作响……自然是抄家得来的赃款,你莫非还要私吞不成?” 沈烈赶忙赔笑道:“那指定不能!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