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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确认过属性后，罗戒将「友人帐」重新还给神情忐忑的「夏目贵志」。

    “夜魇大哥，你说只有我能拯救这些怨灵，就是因为外婆留给我的这本「友人帐」吗？”

    “对，简单来说，只要你将这些怨灵收为式神，她们就再也不会被退魔师追杀消灭……就像之前的场家的「七濑」女士做的那样。”

    罗戒这句话倒不是哄骗「夏目贵志」，这确实是退魔师圈内的潜规则。

    野生妖怪恶灵只要被任意退魔师收为式神，无论她们之前杀过多少人，所有的仇怨都会一笔勾销。

    毕竟对于妖怪恶灵来说，被收为式神就相当于被退魔师奴役，与人类的坐牢服刑是一个道理，而且只要该退魔师的家族传承不断绝，式神就会一代代的继承下去，比人类坐牢还要惨。

    正因如此，越是强大的妖怪恶灵，能收服为式神的可能性就越低。

    毕竟这种级别的妖怪恶灵的思维神志都与人类无异，绝大多数宁愿死掉都不愿意成为式神被退魔师奴役。

    “式神？那不相当于是奴隶吗？”「夏目贵志」依然善良得近乎迂腐。

    罗戒笑了：“是不是奴隶，在于退魔师如何对待式神，而不在于那一纸契约的形式……你总该认识「柊」吧？她也是式神，你觉得名取先生把她当做奴隶对待了吗？”

    「夏目贵志」默然不语，似乎心有所悟。

    罗戒看出「夏目贵志」的内心其实已经动摇，索性再加了一把火，道：“怨灵和妖怪不同——妖怪放在那里不管它，再过多少年也始终还是那个妖怪，但怨灵若是不管，就会逐渐变为恶灵，彻底失去残存的自我意识，变成一个只知杀戮的凶残猛兽。”

    说到这里，罗戒稍微停了停，给「夏目贵志」留下一点思考的时间。

    “当然，如果你不愿意的话，那我就只能用我的方法了——雷光斩魔，一刀成佛。”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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