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铁花贱兮兮地冲她挤眉弄眼,“是不是很爽。” “啊?” “怼奶奶啊。是不是很爽?” 家花回忆了下当时的情景,胸口积压了几年的郁气,似乎一下子宣泄出来—— 的确很爽。 可惜,一时爽过后,除了家务活儿分摊到其他房头上,其他没怎么变。 毕竟家花再闹腾,那也是孩子,他们这房的爹娘没立起来,做啥说啥都是无用功。 娘还是和以前一样软弱无争,爹对其他叔伯也是忍让,但是对她们姐妹多了几分讨好。 她—— 不想要这样的讨好。 她又不是那没心肝、自私的孩子,爹在外面这么累了,在自个儿屋里还要讨好她们…… 当她是啥了? 可她又、又……像玲姐儿形容的那词儿,将心中的矛盾感情归纳于:怒其不争。 对,她对爹的行为就是怒其不争。 家花叹气,崔虎的话拉回她的思绪。 “家花,你刚才笑啥?” 家花这才露出真心实意的笑容来,“玲儿的生辰快到了。” …… 唐臧月做的米酒可算好了。 她浅常了口,有一股淡淡的酒香,甜腻得很,若加在水里,倒是不会腻。 起了个大清早,唐臧月就在揉糯米粉了,至于汤圆的馅儿,有水果干的馅儿,也有芝麻糊糊的馅儿,还有花生碎的馅儿。 将一个个汤圆搓得格外圆润喜庆,水开了才下锅。 最后舀了几大勺的米酒,这在南边被叫作醪糟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