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秦柘已经闻听了今天试炼场上发生的事,黄潍现在恨死秦家都来不及,丹宗,他再也不可能回去了。 秦述亲眼看到了吕琼和黄潍的春宫画面,往日再懦弱的人都有了血性,怒气冲冲揪着吕琼又打又骂,。 嘈杂混乱的声音响彻整个秦府,落到秦迟星耳中比钟鼓乐声都还要动听。 “老爷子,这盛况,可如你所愿吗。” 秦迟星逆光站在门前,美丽的笑脸在阴影中忽明忽暗,就像盛开的花朵,一半是无瑕的白,一半是浓郁的黑。 秦培本再也憋不住,喷出一口鲜血,身子就像化掉的糖软塌塌的垂了下来。 秦迟星转身离开,刚走到门口,忽然听见里头秦培本气息奄奄的喊声。 “魂灯。” 她停下步子扭头望进去,秦培本如一滩烂泥与阴影融为一体,他抬头说的极为艰难:“你母亲没死,她的魂灯还亮着。” 母亲,陌生的两个字还是让秦迟星心尖一颤。 这是这身体本能的反应。 什么母亲,从没见过不是吗。 没有停留,秦迟星扭过头大步流星离开。 屋里,秦培本死死盯着秦迟星离开的背影,一向冷漠的眼中头一次有了些动摇。 他忽然感到有些后悔,或许当初不该用“制”要挟秦迟星,又或许当年不该因为失望而对秦归音不管不顾。 视线模糊,快要晕倒前他满脑子都是秦归音小时候笑着唤他父亲的画面。 错了吗,是错了吧。 眼前的事物天旋地转,秦培本再也坚持不住,重重砸倒在地上。 此时,师启洲一处边境小城,空无一人的荒林里闪过阵耀眼的白光。 浑身洁白锦衣的男人出现在光中,他吃力地靠在一颗枯树根边,紧紧捂着胸口。 细密的汗珠从他光洁的额头上滴下,沿着极好看的下颌聚集在下巴尖,他浓眉紧皱,好像承受着巨大的痛苦,捂着胸口的手一再握紧。 岑黎并没想到自己的心悸之症竟然又一次发作,胸口闷得发慌,心就像被人反复重锤,疼痛难忍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