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想到刑师兄的提醒以及自己一直以来的防范,难道这么快北灵圣母就派人找到了这里不成? 这不太可能吧,除非有人早就知道他会来这边,于是提前就有所布局。 可知道他来边城的,也就只有刑师兄一人罢了。 而且敌人若是知道他在这里,也不可能派一头筑基中期的小鬼来试探。 “刚来这边落塌,就遇到了麻烦难怪常说在这里居住的人会离奇死亡,传闻介绍得还是太保守了。” 陈登鸣沉吟片刻,凝视逃命鬼,目中寒意凝结。 现在不杀这头逃命鬼,放任其回去,那驱鬼之人未必就会知难而退。 杀这头逃命鬼吧,才初来乍到就得罪此地的鬼修,也是显得太高调了,与本意不符。 “好勇斗狠不是我的本性,坐以待毙也不是我的风格,还是先派一个分身尾随去看看情况吧.” 陈登鸣心中暗暗盘算。 当即施展天女散花术,再度凝出一道木系天仙分身,改头换面成卖肉佬祝寻的凶神恶煞模样。 这第三道分身所凝聚出,几乎已是他所能承担的心力极限。 之前凝聚白毛分身和师姐鹤盈玉的分身,就损耗了他七八成心力。 他当时留有余力,也便是讲究亢龙有悔,留有一些余地,此时正好也就用得上这一些余力。 祝寻看着与自己一模一样的分身转悠,一愣一愣的,下意识“哫”出声。 陈登鸣摆摆手,示意祝寻干正事,先释放逃命鬼。 逃命鬼得到释放的刹那,便循着本能立即向院外逃窜。 祝寻以及陈登鸣的分身立即一前一后的跟上。 一刻钟后。 逃命鬼逃窜到边城最西侧的区域,这里没有主城区繁华,却也颇为热闹,是一些殷实而有地位的修士常住之地。 逃命鬼一路蹿到一座巍峨耸峙的宏伟三进八合院式宅院。 但见那门口还有数名身穿蓝色法袍、胸绣白莲花的修士守门。 院内灯火通明,人影瞳幢。 逃命鬼遁地而走,绕过前门,便要从门楼后停满马车位置的偏僻区域闪入院墙内。 “哫!” 陈登鸣分身远远吊着,努嘴传念。 一直紧紧尾随逃命鬼的祝寻立即出手,将倒霉的逃命鬼再度擒住。 陈登鸣分身深深看了一眼灯火通明的宅院,目光落在那牌匾晌的“邹府”上停留半晌,传出神念,“走!” 他不愿多生是非。 现在既然清楚逃命鬼的跟脚是在这宅院内,也就不算是睁眼瞎,连敌人是谁都不清楚。 不过,只看这宅院的状态,能在边城有如此家产,又可驱使筑基中期的逃命鬼的,搞不好其中住着假丹甚至金丹大修。 暂时北灵圣母的约战之事还未尘埃落定,陈登鸣不愿暴露实力,在这边起冲突。 不过,该有的防范和监视还是必不可少的。 他留下分身在宅院附近隐匿监视。 以分身假丹层次的实力,想要被人发现也很难。 随后吩咐祝寻带走逃命鬼,没有靠近自己租住的宅院,而是去往比较偏僻的城南区域。 本尊也迅速持着引魂幡赶到,一幡就将逃命鬼收入幡内,随后若无其事返回租住的院内,留着分身在远处作眼观察状况。 邹家。 邹家三爷邹子永突然阴沉着脸,疑惑从闭关之所内走出,揉着眉心,眼神充满疑虑。 “三爷。” 一名伺候在门外的老仆人瞧出端倪,立即上前询问状况。 邹子永只觉一阵心烦意乱,目露锐芒,冷哼一挥衣袖迅速出屋,直奔主屋去寻大哥邹永昌。 十几息后。 主屋内灯火亮起,一位面膛紫红,浑身充满摄人气息的鹰钩鼻老者冷哼斥责。 “三弟,你怎的办事如此糊涂?不调查清楚那两名新住进来的来人实力具体,就贸然派逃命鬼去试探,现在好了?” 邹子永脸色难看,唯有作揖道,“大哥,要怪也只怪那事房司的执事给的情报不清不楚,只提及这二人是筑基实力的鬼修,而且还是阴鬼宗的鬼修,却并未言明具体有多强。” “废话!” 邹永昌一拍桌面怒斥,“不出手谁知道有多强?但你只要知道是阴鬼宗的筑基鬼修,就应该清楚不简单,你事先为何不与我商量?你是想独吞功劳?” 邹子永尴尬,忙陪笑,“怎么会,大哥,你我都是一家亲。 但你也知道,阴鬼宗早就被灭门了,这二人未必就有多强,但他们可能身兼阴鬼宗的传承和大量阴魂,这对于我们邹家和前辈而言,都是巨大的好处。 其实我们这些年来,从不对有实力有背景的修士出手,每次出手之前,也会派逃命鬼先试探。 以逃命鬼的逃遁速度,只要不是撞上金丹大修,少有修士能追上他。 我这次也是如往常那般先派逃命鬼试探,打算有结果了再与你商量,可这次.” “可这次就出事了。”邹永昌冷哼。 邹子永皱眉道,“不过据我感应,逃命鬼最后气息消失的地点,却并不是在那两个阴鬼宗修士的院子附近,而是在南城。 难道导致逃命鬼出意外的,不是那两名阴鬼宗的人,而是天道宗或化龙宗的镇守者出手了?” 邹永昌浓烈眉毛皱起,沉吟片刻冷哼道。 “罢了,今日先装作无事,也不要再出去查探情况了。明日我去拜访拜访几个镇守者朋友,看看情况。” 话音一顿,邹永昌冷眼看向邹子永,道,“这期间,不要再添麻烦。 一切还等北灵圣母和长寿宗老祖的大战结束后再说。 届时前辈将配合其他魔门一起向东域发难,这堕落之地迟早是我们的。 那两名阴鬼宗鬼修也逃不掉,不要为眼前一时的利益冲动坏了大事。” 邹子永立即应是,想到那位前辈的实力以及许诺,之前提起来的心又放了下来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