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赫连胥眸色深沉,不难猜出这是有人要拖他下水了啊! 是李太医还是景王亦或是皇后,三者之间肯定有联系的。 赫连晋怒气冲冲,“这是其一,更有甚者,你居然还害死你亲弟弟。” “什么?父皇,您在说什么啊?儿臣怎么听不明白?” 赫连晋完全没有给他解释的余地。 “你是怕事情败露,故而截了朕的圣谕。如此狠毒,功于心计,到底是朕看错你了。” “儿臣冤枉啊!” 赫连晋闻言不由的哂笑,“冤枉,怕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吧?” 赫连晋并没有立刻解释反驳他的话,反而对领旨的太监说道:“传证人。” 传——袁大统领觐见! 少顷,一个威武雄壮的身影出现在大殿之上,那人一直低头,直到走进跟前才下跪行,等到赫连晋让他起来才抬头。 袁大统领:“微臣拜见陛下。” 赫连晋摆摆手示意他起来不必多礼。 “爱卿不必多礼,将当日之事说出。自然会有朕为你做主。”话毕,目光转而落在赫连胥身上,似乎想看穿他,这个他从未洞察过内心的儿子。 “朕当时想看看,你还想狡辩什么。” 袁大统领漠然,冷静的回答道:“回禀陛下那日豫王击鞠顺手,一时兴起,不肯休息乃至大汗淋漓,以至于口干舌燥,便向左右随从讨要酒浆解渴。怎料闲王殿下买通的贴身奴才见时机已到,取出早已准备的毒药放入酒中。” 一字一句缓缓说出来的话恍若刀子直直的扎住人心,痛苦不堪。 赫连胥眸色中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,他怎么也想不明白幕后之人会选择用这样的狠招来对付他。 “满口胡言,你怎知是本王买通的?凭借着虚妄的臆断就妄图污蔑本王,你可知该当何罪?” 袁大统领面色不改,丝毫不惧。 从容不追的挑袖而立,站在大殿上别有一番自信风采。 “煜王殿下,微臣不敢妄言,自然是深思熟虑之后调查得出。其一,那贴身奴仆已带到,他一口咬定是殿下所为,这便是证人。” “至于其二嘛!陛下英明,已经派人去煜王府中搜查。相信很快就能得出结果。” 先斩后奏,猝不及防,好一招以退为进以守为攻。 明明是嫁祸,却偏偏好似求陛下允以公道。 赫连胥:“袁大统领,你这是栽赃陷害!”哀求的目光看向赫连晋,“求父皇明察。” “明察?朕看你是昏了头,做出如此荒唐之事。”赫连晋的语气愈发冰冷。 赫连胥听在耳中,只觉得如芒在背。 “父皇所言极是,如此荒唐之事,怎么可能是儿臣所做?再者我与朝弟无冤无仇,为何要害他?没有动机,又谈何暗害?其次,父皇您知道的,儿臣一直待在府中未出去,又怎会知道有圣谕?” 赫连胥叩头后再次祈求,“求父皇三思。” 赫连晋疲倦至极,他坐在椅子上稍微调整了一下落座的姿势试图放松一会儿。 随后闭上眼用手接了按眉心。 长叹一口气,缓缓说道:“好,那朕听你解释。” “三更半夜,为何会来?朕本打算明日与你当庭对质,可今夜你便来了。是想逼宫谋反吗?” 前半句还好,后半句完全是来质问他的语气。 赫连胥有一丝心寒。 他或许从未相信过自己这个儿子。 赫连胥苦笑,但还是按耐住情绪。 平静的回答道:“儿臣不敢有一丝一毫的隐瞒。今夜亥时,李太医到访。告诉儿臣父皇病危,儿臣这才慌忙入宫。” 说话间看了一眼李太医,李太医微微颤抖了一下,他怎么也没想到闲王殿下会这么说。 听胥儿的一番从容不迫的解释,赫连晋心里缓缓的松了一口气。 此时,皇上的气似乎消了许多。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