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一章 面试-《带着游戏系统拯救明日方舟》


    第(2/3)页

    在一开始的时候,邢一凰和拉斐尔的面试都特别轻松,基本上就是走个过场,记录一下基本信息就完事了,没想到该瓦伦丁的时候会变成这幅模样,被梓兰各种调戏。

    当然,这也不能怪梓兰,只能说是瓦伦丁自己种下的苦果。当时梓兰的身上是肩负着特别重的担子去跟瓦伦丁谈判的,博士的安危是整个罗德岛都关心的事情,凯尔希不断地通过ptrs跟他们联络以获取最新的情况,阿米娅日夜不离开博士的冷冻仓一步,其他的干员基本上都是战斗专精的干员,谈话技巧根本比不上她这个前时尚杂志编辑。

    可以说当时孤身一人去谈判的梓兰,肩头上是整个罗德岛的希望,决定了博士、阿米娅和其他一众干员的安危。

    然后这个希望就被瓦伦丁那么轻描淡写的给掐灭了,尤其是那一句“我是一个很随性的人,我觉得这件事很麻烦。”

    你知道你的随性有可能会害死多少人么!你知道我们现在处在什么环境里么!我们拥有足够的人手和龙门币,却换不来你的一间他妈的诊所?

    仅仅是因为你觉得该死的麻烦!

    梓兰很清楚当时的阿米娅众人在外是什么情况。被多方势力追杀,带着博士狼狈逃窜了数十天来到了切尔诺伯格,博士危在旦夕,当时唯一的希望就是能够进入到一家感染者诊所里给博士续命,同时也能安全不少。也许躲不开对方的厮杀,但这里是乌萨斯的地盘,切尔诺伯格的城墙样帮他们挡下一些威胁。

    而在切尔诺伯格,里面的感染者诊所以及医院属于两方势力:一方是态度不明,被切尔诺伯格政府监视着的阿撒兹勒,另一方是数量和质量都很好的咆哮着手下的诊所,而且切尔诺伯格政府对咆哮者的监视力度要小很多,毕竟一名感染者黑帮boss远没有一名隐退的乌萨斯将军威胁大。

    梓兰走出咆哮者总部的时候心里是灰色的,就好像天灾前的天空。灰扑扑的盖在城市上空,像一条厚重的毯子,压得是在她得知自己患上矿石病的时候,一次就是现在。

    原先,阿撒兹勒在她的心中只是废案,结果在瓦伦丁面前她连话都没说几句就被强硬拒绝了,现在她只能去找阿撒兹勒,顺便祈祷一下未来不会发生什么意外。

    事实证明上帝还是站在罗德岛一方的。虽然他们去了阿撒兹勒,在治疗过程中也发生过几次意外,不过一直都是有惊无险,直到切尔诺伯格被整合运动攻陷。

    也许阿米娅和其他干员对此事没有太多的感触,但是作为谈判代表的梓兰,绝对是把瓦伦丁这个差点让博士当场去世的罪魁祸首给记在了心里。

    然后就发生了刚刚的那一幕。

    “这位女先生,请你不要激动。作为一名面试官,我不仅要相信自己的眼睛,还要相信面试者说所的话。我的眼睛告诉我你是名女士,但很明显你并不同意我眼睛回馈给我的信息,那么就请你告诉你自己的真实性别,我好记录信息。”

    “至于刚才我说的话,请不要放在心上。”

    梓兰收起了恶作剧得逞的笑容,又恢复了平常的模样,看起来像是一只没有睡够的鸟儿。

    “我是,男性,男性。”瓦伦丁又坐回了椅子上,伸出手重复了一遍自己的性别,声音加大音节加重,免得梓兰又“听不明白”。

    “性别,男。”这次梓兰没有再调戏瓦伦丁了,直接录上了信息。

    “瓦伦丁先生,你要理解我作为一名面试官的难处。在这个房间离我见过数百名形色各异的面试者,喜好女扮男装或者男扮女装者虽然少,但不是没有。所以我会有一开始的判断也是无奈之举。”

    “毕竟”梓兰上下打量了瓦伦丁,眼神看得对方有些不舒服,就好像梓兰的眼神能透视一样,把他从里到外都看了个遍。

    瓦伦丁默默捂住了胸口。

    “你长得比一些女性还要漂亮。”

    梓兰给出了她的结论。

    “而且罗德岛像你这样长得像女人的人还有好几位,同样的,也有很多长得像帅气小伙的女性。”

    梓兰瞟了一眼坐在沙发上的邢一凰。

    瓦伦丁知道她在说谁。

    “黎姐,黎姐。”话已至此,瓦伦丁也不好再说些什么。

    当然,这不能成为你故意念错我名字的理由!

    瓦伦丁又在心中默默补了一句。

    “代号?”

    “代号”瓦伦丁愣住了。来到这个世界之后,他只用过一个代号,就是他在莱茵生命里获得的实验代号:“伊西斯”。

    但是伊西斯是古埃及神话中的生命、魔法、婚姻和生育女神,跟他这个大男人一点都不般配好么?虽然在泰拉世界里可能没有古埃及这个明存在,但是女神绝对是跑不了的。说实话,他一点都不想用这个代号,也不清楚那时候的海灵顿医生是怎么想的。

    在前世,他最常用的代号是“加百列”,神之左手,吹响了末日审判号角的天使。企鹅号啊x信号啊都用的这个昵称。

    但是在这个世界么瓦伦丁扭头看了眼拉斐尔,拉斐尔对上了他的目光,回报以充满关爱的微笑。

    恩,萨科塔人,天使族。

    “拉斐尔,在拉特兰有没有一名萨科塔人叫加百列?”瓦伦丁想了想还是问出了这个问题。

    在听到“加百列”这个名字的时候,拉斐尔的脸色发生了明显的变化,似乎这个名字勾起了她某些不好的回忆。不过很快她的脸色又恢复如初,只不过脸上的笑容看起来有些僵硬。

    “你是怎么知道这个名字的?”

    她反问了一句,没有回答瓦伦丁的疑问。

    稳了。

    “在切尔诺伯格我了解了一些拉特兰的宗教知识,里面就有这个名字,还有你的名字。”
    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