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据说这人是知府妻妹的夫君,与知府一家交往密切,是众多下方官员拉拢的对象。 但此人高傲的很,眼界也颇高,一般的人一般的物什都不放在眼里,极为难交好。 县太爷也曾不止一次想交好此人,可比起府城里和富庶地方的那些官员来,自己差了不止一截,竟是从来都没与这唐夫子正经说上一句话过。 现在,这人竟然到了自己管理的县城里来,这可是绝好的一次拉拢人的机会啊。 只是刚刚听周捕头讲,这人似乎是在自己这地界受了委屈,还被李深给打得鼻青脸肿,差点就锁到监狱里了,这怎么能行呢? 得罪了这位,他但凡回去后在知府面前说上几句自己的坏话,自己这辈子还想升迁? 怕是做梦都不要想了。 “周捕头,快带路,可不能让那位在咱们这县衙里受了委屈快,快,快!” 县太爷急急忙忙的就赶到了唐夫子和许家兄弟所在的官房,一进门,县太爷就隐晦地将房里的三人打量了一遍,目光迅速就锁在了坐在上位的中年男子身上。 脸上有几块儿淤青,却也不至于鼻青脸肿这般严重,幸好幸好,反倒是旁边那个看起来年轻的男子,脸上红肿了好几块,青淤更是不少,比上面的中年男子瞧着惨烈许多。 这年轻的男子正是许家二郎,李深压着那挣扎不已的府学唐夫子摔在地上时,他上来帮忙,李深顺手就把他给打了,下手比对那唐夫子还要狠辣。 县太爷并不知道这些,看着这些人的伤势,心里不由得直骂李深:这个混球,刚刚打了板子才多久,又给自己惹这么大的麻烦! “唐夫子,久违了,久违了!自去年府城宴会一别后,某实在没想到还能在我古德县这地界儿碰见唐夫子你,竟是都没能为唐夫子好好安排招待一二,实在是不该呀。” 县太爷面上带了笑容,一派熟稔的样子,好似真的是旧相识一般,跟唐夫子拉近关系。 唐夫子也被县太爷这般态度弄得糊涂了一下,自己以前真的认识此人? 怎么自己一点印象也没有呢! 毕竟此刻自己还在人家的地界上,唐夫子虽然心里疑惑,也并不瞧得上眼这小地方的县太爷,但面上还是没有拂了他的面子。 唐夫子微微起身,接着又扶着自己的腰,一边喊疼,一边对着县太爷拱了拱手, “诶呦喂!我的腰啊,县太爷,你们这县衙的衙役实在是太嚣张凶煞了,你瞧瞧,我这满身满脸的伤,老夫今天这也是运气好,有我这学生和他兄长拦着,若是运气再差点,我那妹夫恐怕就要来这古德县给我收尸了呀!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