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正是疤脸这小子。 疤脸迷茫地四处看看,直到看到了甲板上的霍鱼,立刻忍不住了。 它扭着庞大的身躯凑了上来,把老大都挤到了边上,声音暴雷般哭诉起来。 “呜呜——(霍鱼老大,你的同类不是东西啊,他们打鲸啊——)” 疤脸气愤地和霍鱼倾诉着不法分子的行为,能看出来这小子的记忆没有缺失。 霍鱼嘴角抽了抽,安慰道:“我能看出来你很急,但你先别急。” 疤脸:。。。 看来狂暴药剂具有损害动物记忆的效果,但这种效果不稳定,具体要因个体而异。 体质更好的老大缺失了记忆,反倒是体质差一筹的疤脸没有事。 疤脸哪肯罢休,那张鲸嘴如同热锅里爆豆子一样,噼里啪啦说个不停。 从其他人的视角看来,霍鱼和一头硕大无比的座头鲸面对面,霍鱼轻声安慰,座头鲸则连连鸣叫,时不时还落下几滴眼泪。 这场面看上去,要多诡异就有多诡异。 “别哭了。”霍鱼实在是拿这头憨鲸没办法,“要不我给你扣扣藤壶,你看看你能好受点不?” 疤脸的眼睛一亮。 你说这个我可就精神了。 座头鲸身上的藤壶是顽疾,但也不是没有办法缓解。 它们会在藤壶过多时,用身体去蹭礁石,借此来让部分藤壶脱落。 但座头鲸群被注射狂暴药剂后,行为变得不可控,自然有些日子没蹭藤壶了。 于是,哭声瞬间戛然而止。 “呜呜——(好嘞——)” 霍鱼一脸无语。 这该死的奶爸即视感…… 没有办法,为了哄好疤脸这个将近30吨重的宝宝,霍鱼只得换上抠藤壶套装,熟练地爬上鲸身。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