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宁安生眼观地,没承认,也没否认。 老宅人脸皮厚,就需要个比他们脸皮还厚的镇着,经此一闹,他就不信日后那几人还敢再惹事。 哦,他们本来也没机会来着。 “时辰到!”一身腱子肉的刽子手含了口酒,朝刀刃喷过,寒光闪烁的大刀每一次落下,便造就血溅三尺的画面。 宁小姑尖叫一声,晕了过去,宁老三虽然还清醒着,但他和宁老头身上同时散发出一股令人尴尬的骚臭味——他们竟吓得失了禁。 在台下看的如此,近距离感受死亡威胁的宁老太更是眼皮一翻,晕了过去。 刑场上的衙役以目光询问,沈县令摆手:“先砍别人。” 这可不是优待,宁老太中途醒过来一回,可是刚睁眼就又看到人头落地,吓得魂都快散了,这种知道自己会死但是又不清楚什么时候死的感觉实在太折磨人,她哆哆嗦嗦,感觉度日如年,只觉得还不如早死早超生。 时间越久,宁老太觉得越恐怖,宁老头、宁老三和宁小姑抖得更厉害。 他们都是土生土长的农户人,这辈子别说看人砍头了,就是平时听说都要吓得抖三抖,过完今日,他们还不知道要做多久的噩梦! 所以当上头行刑官喊道宁老太的名字,他们居然有种将要解脱的古怪感觉。 宁老太想死又不想死,刚被人提起来就又晕了,沈县令平静吩咐:“用水泼醒。” “杀人偿命,天经地义,没道理被你害死的人无辜殒命,你却能在无知无觉中了却此生,那样,岂不是对死者大大的不公?” 围观百姓深以为然,宁二婶更是带头大呼:“县太爷英明!” 一桶冷水当头浇下,宁老太想接着晕也不行,沈县令只是要她醒着受刑,并无折磨的打算,故而那刽子手手起刀落,便将她此生了结,沈县令看了眼宁丰年的表情,还是道:“宁兄不如还是先回去休息吧,我也改日再去叨扰,今儿个就先和师弟聊聊。” 宁丰年现在肯定心情复杂,这时候上门蹭饭着实不大合适,不过他有正事要办,不能延误,所以他将宁安生拉去“缘来是你”,又十分熟门熟路地点了一堆吃的,半饱之后才问他。 “你家田地的位置选好了吗?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