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皇帝好整以暇:“哦,这么说来,此事还与皇后有关?” 皇后背后冒出冷汗,这几年皇帝越发让人捉摸不透,严家势大,他定是早就看不惯,这次逮着机会也定会借题发挥。 正因如此,他们才要想办法保住严律——那是严家的脸面! 皇后只管认错,却始终半字不提那“惊喜”究竟是何物,这倒是让皇帝切实地升起好奇心——究竟是什么东西,会让皇后和严党笃定他会为此赦免严律? 就算找好了替罪羊,严律治下不严险成大祸也是不争的事实,除非发生奇迹,否则日后朝堂上必然没有此人说话的余地。 将皇后扶起来,皇帝叹口气:“罢了,看来只要是皇后打定主意不让朕知道的事,朕再问也无用,那朕便安心等着老三回来。” 皇后被这句话说得心惊肉跳,起身的动作都不那么流畅:“是,臣妾告退。” 皇帝将人扶起来后就转身走向案几继续处理政事,似乎并未看见,方才也当真只是随口一说,皇后走时眼皮却蹦个不停,回到凤栖宫后忍不住招来亲信再三确认。 “严律那里,果真万无一失?” 此人连连点头:“娘娘放心,严大人行事缜密,早将‘种出新稻种’的农田以及各种证据准备好,稻种也秘密送到京城,虽然那福缘村知情者甚广无法全数灭口,但谁规定他们能种出新稻种,旁人就不行。” “至于那些官员,呵呵,听说严家威名后,早就老老实实都闭了嘴,除了那沈从筠谁也不敢继续追查……” 皇后可算找到了情绪发泄口:“沈从筠?和陈庸一样,都是陆沉那老不死的弟子吧?如今朝堂上,也就他那一派的蠢货敢与我们严家作对。” “等到太子登基,哼。” 不多时后,容衍和萧苒带着严律来到皇帝跟前,严律一改路上那欠扁的从容,眼泪都恨不得要滚出来:“陛下,臣有罪!” 这装腔作势的德行看得萧苒作势欲呕,皇帝却很习以为常地坐下:“哦,那仔细说说,罪在何处?” 严律这一路上早就将说辞翻来覆去推敲清晰,一番慷慨陈词将罪责统统推给他的通判,之后总结道:“臣治下不严,忙着旁的事,没能约束手下,才造成堤坝建造款被奸人中饱私囊!” 皇帝淡淡问:“哦?严爱卿的意思是,这都是你那通判的错,与你无关咯?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