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就如之前一样。徐建文当塔吊司机很忙,没空探病。可等到她来之后,徐建文没几天也就来了。 “你爸挺好的。” 等徐晴走近病房后,徐从劝了一句,“就和人五指的长短一样,人对人的感情也不一样。我老了,陪你爸的时间也短,他也确实是忙……” 作为过来人,他明白,徐建文对徐晴倾注的感情自然和他这个长辈不一样。这是可以预料到的。没人能逃过这一点。 徐晴强求她老子……,只不过是缘木求鱼。 “太爷爷,你听到了?” 徐晴心里一突,强颜欢笑,连忙问道。 她不愿让老爷子在弥留之际看到自己孙子的不孝。 “晴儿,你在说什么?” “大点声,太爷爷的耳朵不好使……” …… 仅仅过了二十几天的时间,学堂东隅走廊比以往僻静了不少。不光老夫子的门口挂上了新锁,别的寓所门口,亦是落了锁。 大概五六把锁。 “胡老爷,还不了了。” 徐二愣子从袖口掏出一个裹紧的粗布帕,里面放着老夫子丢失的一只镜片。他想将其还给老夫子,但再来时,已经是人去楼空。 他又张望了一眼老夫子寓所的窗台,剑兰花盆栽也不在了。 灰白狐狸跳到窗台,睁着狐狸眼去看里面的景物,摇椅、茶壶、几卷书册,都静静的搁置在那里,一件件陈设还保存着原先模样,只是少了主人。 “等老夫子回来的时候,再说吧。” 徐二愣子自顾自的说了一句。 他接着走到了先生的寓所门口。实际上开学已经过了几日了,只不过他额上的疮痂还未完全脱落,怕先生看见了,单独询问于他。当然,上课的时候,先生也看见了,但人多,总是不便开口的。 小脚女人打开了门,将他迎了进去。 徐二愣子挨个问了好后,就坐在了他熟悉的直背靠椅上。没等先生问,他就将自己最近这些日子所做的功课交了过去,并道明了自己的所得。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