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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差不多是这个意思，但或者换到公司管理来打比方更合适。”周至说道：“就好比一个超大型的人力资源管理企业，一共由两万名雇员，我们只对这些雇员进行人事管理，然后将之外包给项目研发企业使用。”

    “至于研发企业借用他们去做什么事情，我们公司不清楚，而且这些员工中有人需要休假的，我们公司随时能够派出其它人员去接手休假员工的工作，具体干什么，我们还是不知道，而项目研发企业也不知道我们换了人，他们只关心自己的工程有没有按照事先约定好的人力投入在进行。”

    “我们负责人力资源调度，构成一个研发团队，不关心也不干涉这个团队做什么；而你们则负责使用这个团队，只关心输入和产出，而无需操心为他们发工资，调配休假等麻烦活。”

    “还有一点要强调的，那就是这个团队每个人都随机分配到了部分任务，每一个人都不可能知道项目的全部，就算被不法分子控制了一部分的人，也不可能通过他们将项目给恢复出来。”

    “从技术安全上来说，这就是我们能够做到的极限，也就是我们可以帮助客户防住我们自己，也可以帮助客户忠实记录黑箱内部发生的一切数据操作行为，且保证无法被篡改。但是我们的确不可能帮助客户防止从自身黑箱内部盗取信息的行为。”

    “其实全世界任何一套系统都防不住监守自盗的，这个是能通过管理手段来防止的，大家说是吧？”

    “小周还是很实诚的。”老将军点头道：“把这个系统目前能做的，不能做的，基本上都给我们讲清楚了。”

    “大家看看还有什么问题？不管是问小麦的，还是问小周的，都尽管问，现在进入自由提问时间。”

    作为一种新技术，各路专家们的问题太多了，而且很多问题和算法的核心，不是单开一门课程就能够讲清楚的，之所以研究所要把科学院拉上，其实也有这个原因在里边，目前国内从事类似研究的人才太少，有数的几位都被周至以高薪收刮了，剩下的基本都是搞基础数学理论的大牛了。

    好在这些大牛也一直关心着实验室的工作进度，还对实验室提供着顾问支持，对小智并不陌生，除了发问，他们其实也负责了一半对应用专家们解释的工作。

    以类神经元的分布模式算法模拟出非线性运算的过程，在科学家的眼里就好像熊看到了蜜糖一般，这种诱惑是很难抵御的，因此纷纷提出各种各样的问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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