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十九章:庙堂龙吟奈我何-《诸天替身行》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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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新人负费过

    靖王府门前。

    一辆马车停在门口,江帆、范若若和范闲相继下车。

    范若若问道:“无双大哥,我们这么晚来,诗会不会散场了吧?”

    “主角都还没到,哪有散场的道理。

    江帆笑了笑,靖王世子这次举办诗会,就是为了针对范闲。

    范闲不到,人就不会散,晚点就晚点,没什么大不了的。

    而在靖王府中,郭保坤等人等候多时,已经有些不耐。

    不少人叫嚷着“司南伯之子毫无礼数”

    靖王世子李弘成此刻则在门外翘首以盼,范闲看到李弘成后,随手将一大堆“土特产”塞到李弘成怀里!

    “初次到访,不知道送什么,就随便买了点。”

    什么蜜饯、干果、柿子差点挡住了李弘成的视线,让原本风流倜傥的李弘成,一下就多了几分乡土气息。

    “范公子,无双公子,若若妹妹,里面请。’

    将范闲的礼品交给下人,李弘成整理了一下着装,然后不减风度的带着三人进入大厅。周围的座位由纱帘薄帐分割,一边坐着两排年轻男子,另一边则是京都的才女们。

    “哥,无双大哥,今日诗会,姑娘们都坐那边,我先过去了。

    范若若说着,对江帆盈盈一礼,便走到几个相识的姐妹旁坐下。

    江帆扫视一圈,和范闲走向青年才子一方找了两个位坐下,

    郭保坤与贺宗纬见江帆背着无双剑匣进入大厅,似乎是找到了借口一般。

    “今日诗会,是我们这样文人墨客讨论诗词歌赋,陶冶情操之地,那什么无双公子是吧,你背着那么大一个剑匣来此,简直有辱斯文!”

    何宗纬一来就煽风点火带节奏。

    范闲佩服地看向这倒霉蛋,这是真的勇啊,一个弄不好,就只有下辈子注意了!

    “你谁啊?‘

    江帆面无表情地看了贺宗纬一眼。

    “在下贺宗纬,昨日在一石居,见过无双公子。

    贺宗纬侃侃而谈,自以为是地摆出风流才子的谱。

    江帆淡然道:“抱歉,我这个人记性不好,记不住弱者的名字。”

    说话间,两人对视刹那,贺宗纬仿佛看到了一头千丈巨龙扑面而来,巨大的恐惧感冲击全身上下,心脏狂跳,宛如擂鼓,忍不住打了一个哆嗦,等回过神来时,裤子却已经湿透,还在滴水,同时散发出一股淡淡的骚气。

    范闲指着贺宗纬的裤子,夸张的惊呼:“嚯,贺公子老大不小,怎么还在尿裤子?’周围的人闻言,看向贺宗纬,接着纷纷露出嫌弃鄙夷的目光

    江帆也开始落井下石:“好湿,好湿,想不到贺公子性情如此奔放,果真不辱湿文,文才尚且不论,就这说湿就湿的功夫,常人当真学不来,佩服佩服!’

    “我

    贺宗纬大脑当机,看着周围才子佳人们调侃、讥讽、鄙夷、嘲笑的神情,他恨不得用脚趾头抠出一个大坑钻进去。

    羞恼恐惧之余,贺宗纬同时心中暗恨,今日当着京中诸多才子佳人的面,出了这么大的丑,简直就是人生污点,很难再进入朝堂,谋求官职。

    在简直就是在断他仕途啊!

    “丢人现眼的东西,还不下去。”

    看着出师未捷先社死的贺宗纬,郭保坤让对方对方赶紧滚蛋,免得留下来继续丢脸“郭公子稍等,我去换条裤子,我还会回来的~”

    贺宗纬知道这次脸丢大了,可他不甘心,强烈的功利心驱使他忘记了恐惧和羞耻心。

    脸不能他一个人丢,他一定要在诗词上扳倒范闲跟无双,将两人踩在脚底下,方能找回一些颜面。

    “这都什么人呀!’

    “贺宗纬也算是京都才子,想不到会如此失态!’

    “兴致跟胃口都被他搅和没了,真是扫兴!’

    周围的人议论纷纷,李弘成站出来打圆场:“贺公子可能身体不适,大家多多体谅,不要为了这些小事扫了兴致,大家先入座吧。

    说话间,几个下人快速整理地面,一个撒上香灰,一个扫地,最后一人拖地,很快地面便光洁如新。

    郭保坤坐回自己的位置上,他还是比较怕无双的,少了贺宗纬,胆气也少了几分,但想到太子交代的任务,只能硬着头皮上。

    “今日是世子殿下举办的诗会,文人相斗,当以诗相对。’

    郭保坤知道打不过范闲跟无双,但他觉得自己文采斐然,还是可以在这个方面力压两人的,

    清了清嗓子给自己提气,郭保坤看向江帆和范闲:“不如我们约定十步一诗,写到晚上,然后挑选最好的作品来比,若是输了,从此退出诗坛,不再作诗,两位可敢应战?’

    江帆和范闲都有些想笑

    庆国以武立国,文采方面,本就是弱项,好在叶轻眉是理科生,没有把文坛的路给范闲堵死,倒是让后来的穿越者有当文抄公的条件。

    就说范闲,《红楼》都可以默写,熟读唐诗三百首,不会写,难道还不会抄吗?

    “你那不是作诗,你是作死。’

    “狂妄,我郭保坤自幼习文,岂是你这一个儋州小儿可比。’

    范闲和郭保坤斗嘴之际,笔墨准备完毕!

    自信满满的郭保坤上前:“在下就先献丑了!’

    “你不献也丑。

    江帆一本正经道。

    范闲拉了他一把:“大哥,你怎么能说实话呢,这样很伤人的。’

    听到两人拿自己开涮,郭保坤气得牙痒痒,憋着一肚子气,却无可奈何。

    打不过啊!

    忍气吞声,郭保坤念出了早就准备好的一首诗。

    “云青楼台露沉沉,玉舟勾画锦堂风。

    烟波起处遮天幕,一点文思引残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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