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李慕云原本并不想出这个风头,虽然那些题目的答案他都知道个八九不离十,可长乐那小丫头既然已经出面,他总不能就这么看着,索性挤出人群来到小丫头的身边,对着禄东赞敷衍的拱拱手:“姓葛的,你一个吐蕃丞相,欺负一个小女孩算什么事。” 禄东赞见到李慕云脸色微微一变,两次在他手中吃了大亏,几乎让这位吐蕃丞相都有心理阴影了,不过这年头儿输人不输阵,四周那么多人在看着,若是耸了怕是这脸就要丢到全世界了。 想到这里,禄东赞微微一笑,抱拳还礼道:“原来是逍遥王当面,倒是叫老夫好生意外,只是王爷好像说错了两件事,第一外臣姓葛尔,并不姓葛;第二,外臣并没有为难公主的意思,实在是规矩如此,擂台既然已经摆下,出面之人自然便是挑战者。” 看着皮笑肉不笑的禄东赞,李慕云不动声色的点点头,啧了一声道:“行,你姓葛的果然是有备而来,不过你就那么有信心自己一定不会输?要知道,事不过三,若是这次你又输了,这大唐只怕你是待不下去了吧?” “是葛尔!“禄东赞再次试图纠正李慕云。 “嗯,知道了!”李慕云随口应付一句,然后便低头与长乐低声聊了起来,神色间根本没把禄东赞放在眼中。 凭心而论,李慕云对禄东赞原本并没有什么恶感,甚至在没见到此人之前多少还有些佩服,毕竟是吐蕃丞相,在历史上留下过重重一笔的人物。 但自从在酒楼的那次事情之后,李慕云对恶感大增,只觉得这老小子似乎过于倨傲了些,若是不踩上几脚就对不起自己穿越一场。 被李慕云和长乐晾在一边的禄东赞很是尴尬,见两人聊的哈屁,不由促狭道:“外臣常听人说逍遥王与长乐公主感情很好,不过这里是擂台,王爷是不是应该将题答了再聊呢。” 李慕云与长乐对视一眼,微微眨了眨眼睛,回头看了一眼禄东赞:“姓葛的,凡事总有先来后到,既然是长乐先站出来,本王自然不能抢了她的生意,这第一场比试就由她来出面好了,省得你败了说本王以大欺小。” 不得不说,李慕云这张破嘴是真招人恨,禄东赞虽然话里带刺但也只是煽风点火,从表面来看并没有什么失礼的地方。 可李慕云则不然,先不说他一口一个姓葛的,单就那句以大欺小显然就是在占禄东赞的便宜,平白把自己拔高一辈。 四周围观的百姓中不乏机灵的,闻言立刻会心的笑了起来,见到有人茫然不知,甚至还解释了一下,顿时四周传来无数窃笑之声,弄的禄东赞好不尴尬。 不过他原本就已经激起公愤,只是仗着擂台的名义才避免了一场恶斗,所以就算恼羞成怒也得忍着,瞪了李慕云一眼,转头对长乐说道:“既然公主殿下赏脸,那么请公主殿下选一题来答吧。”言罢,回身指了指身后的几个布帆子。 “那就从第一题开始吧!”长乐似一只骄傲的天鹅,抬手指着第一张布帆道。 “请!”禄东赞比了一个请的手势。 瞬间四周窃窃私语的声音为之一清,所有人都将目光放到长乐身上,等着她来回答那十分古怪的问题。 经过一段时间的沉淀,长乐已经平静下来,一身高贵的气质力压全场,抬头再次看了一眼那布帆上的题目:一根松木段,两头一般粗细,如何分辨根梢。 这题目看似简单,其中却暗藏玄机,因为上面只说了板木段,并没说是多粗的木段也没有说多长,若是回答看年轮,对方很可能会说那只是一根手指粗细的木段,那样自然看不出年轮。 但这个时候的长乐已经得了李慕云的交待,满不在乎的微微一笑,看着禄东赞问道:“葛尔先生,不知这木段有多长,多粗?” 小丫头到底还是老实孩子,没有像李慕云那样叫‘姓葛的’,这让禄东赞多少好过了些,阴郁的脸色稍霁,对那几个伺候局的吐蕃护卫招了招手,那几人立刻抬上一根长约五尺,两头一般粗细的松木段。 四周所有人都将目光放在那根松木段之上,隐约间有人还在讨论刚刚老魏在这里失手的事情,不过更多的则是紧张的注视着长乐,生怕她回答不出来,重蹈老魏的覆辙。 李承乾同样十分担心,拉了李慕云一把悄声问道:“你刚刚跟丫头说什么了?有把握没有?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