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傅砚深昨晚一夜没睡,他身心俱疲。 神情冷漠地越过阿姨,大步往衣帽间走。 阿姨站在原地,刚刚她是脱口而出的话,搁在平时,她只是猜测,她是绝对不敢在傅砚深面前放肆的。 见他没搭理自己,阿姨知道自己越矩了,不敢再多言,准备离开。 阿姨刚踏出房间,被从衣帽间冲出来的傅砚深叫住,“站住。” 阿姨以为自己惹怒了傅砚深,立刻低下头,刚要道歉,听到他在她头顶问,“为什么这么说?” 阿姨闻言咻得一下抬头,看了一眼傅砚深。 对上他深不见底的眸子,阿姨紧张地咽了一口唾沫。 只一眼,又迅速低下头,不敢再看。 她猜不透傅砚深这话的意思,也想不明白,但先生都问了,她便一股脑地把自己猜想全说了出来。 “我昨晚在门口听到了先生你问太太,既然那么爱孩子为什么要把孩子拿掉。” “太太她没办法啊!当时孩子已经胎死腹中,太太她再舍不得再不想拿也得拿掉啊。” 傅砚深听到胎死腹中,整个人如被雷击。 他一把扣住阿姨的手臂,满眼的不敢置信。 “你说什么?孩子是胎死腹中?不是晨曦为了和我离婚自己狠心拿掉的吗?” “怎么可能啊先生!” 阿姨声音不由拔高,一时都忘了自己对傅砚深的惧怕。 她语气无比肯定地说道:“太太那么爱宝宝,她怎么可能会为了和你离婚而拿掉?” 阿姨这两句话,像两记重拳,直击傅砚深面门,把他敲醒。 他看着面前这个四十多的妇人。 她虽然和晨曦相处得还不错,但毕竟只是家里的一个阿姨。 一个阿姨,在面对晨曦拿掉孩子的问题,都能无比肯定地说,晨曦那么爱孩子,怎么可能? 而他呢? 他与晨曦亲密无间,是她最信赖的枕边人。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