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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不可以。”他低哑着嗓音拒绝道。

    白夭嘴巴不悦地微微嘟起：“为毛？”

    柳幸川看着近在咫尺的她，忽然就发现她唇瓣是没有血色的白，和之前的红唇不一样。

    显然，她是真的失血过多了，还没恢复过来。

    冷硬的心忽然就柔软下来。

    柳幸川眼底划过一抹宠溺，无奈道：“咬脖颈会留下伤口，太明显。”

    他说着，抬起手指，“咬这里吧。”

    白夭满意的点头，却不甘于手指，想咬手腕上的动脉，猛地拉开衣袖。

    他雪白细致的腕间，残留着好几道很明显割腕伤疤。

    她顿时想到初遇他的时候，闻见他身上有很明显的血腥气，当时手腕做了包扎。

    难道就是那个时候留下的伤疤？

    但……

    这伤疤显然不是一次造成的，而是好几次。

    白夭望着清隽的他，忽然就没了想吸血的心思。

    “你自杀过？”

    柳幸川垂眸，沉默着摇了摇头。

    “不是自杀就好。”她沉声道：“自杀是最痛苦的死法，你以为自杀了就一了百了，但死后，才是无尽的痛苦折磨，魂魄入不了轮回，将永远受苦，无法解脱。”

    柳幸川看着侃侃而谈的她，薄唇轻轻一扬，主动把手递到她嘴边。

    “不用，我现在不饿了。”白夭握住他的手，认真说道：“小川，你不用自杀，也是个短命鬼，所以不要去做无意义的事，加深自己的痛苦。”

    柳幸川浑身一僵。

    原来她也看出来了……

    “你还能看出我能活多久么？”他问。

    白夭打量了一番，说道：“你是天煞孤星的命格，依我看，寿命不足三个月了吧。”

    她说这话的时候，神态没有半点波动。

    柳幸川看出来了，她……并不在乎他的死活。

    也许他认为的彼此有好感，只是他自己的一厢情愿。

    他垂眸，黑曜石般的眼眸里，划过一抹苦涩。

    “支棱起来！”白夭突然捧住他的脸颊，迫使他不得不抬头看着她。

    “有我在，怎么可能让你轻易嗝屁呢。”

    “小川，你放心，哪个不长眼的阴差敢勾走你，得先问过我的拳头答不答应。”

    她笑盈盈道：“你是我的食物，没有我的允许，就算是狗老天，也别想带走你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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