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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那……”夜九卿摸摸鼻子，“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？”

    “刚刚杀鱼脸上溅了东西，帮我擦一下。”

    夜九卿一愣？

    这也算是打下手？

    不过，苏少爷都屈尊降贵给她做饭了，她这个小跟班自然要殷勤一点，闻言，立刻抽出纸巾，“转过来。”

    夜九卿抽出纸巾，“转过来。”

    苏燕轻侧过头，闭上眼睛让她擦拭。

    他眉毛和眼睫都很长，漆黑又浓密，整齐的扑在眼睑上。

    摸上去，还会微微颤抖。

    夜九卿觉得好奇，忍不住又擦了几下。

    半晌，苏燕轻笑着开口，“好玩吗？”

    “额……”

    夜九卿有种被抓包的害羞，“好了。”

    她丢掉纸巾，看他洗鱼，动作行云流水，又干脆利落。

    一看就是练过的。

    “想不到你还会做饭。”

    夜九卿是真的惊讶。

    苏燕轻，跟她想象中的越来越不一样，却也越来越吸引她的视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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