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叶慈蹲在鸡笼前,眉头微蹙,仿佛是在思考关乎天下苍生的大事。 刘珩学着她的样子,也跟着蹲下来,看看鸡笼,又看看她。 他问:“你在做什么?” 守着鸡笼思考人生,看起来一副不太聪明的样子。抬手,在她眼前挥了挥,莫非真的傻了吗? 哎…… 叶慈很惆怅,“你看这么多只鸡,究竟是该选黑大个,还是选红毛洗热水澡?” 刘珩:“……” 给鸡洗热水澡?他差点笑出声来。 想吃鸡直说,用得着如此拐弯抹角吗,啧…… 今日注定鸡生不宁,身为堂堂皇子殿下当然要鼎力相助。 “光是给黑大个还有红毛洗热水澡,委实太过偏心。依着本殿下的意思,多多益善,不如将那两年分的公鸡,还有那只纯黑色的母鸡也算在内,一起洗个热水澡。正所谓雨露均沾,万万不能偏袒。” 你还是人吗? 没想到你是这样的三殿下。 叶慈嘴角抽抽,心中为鸡悲为鸡痛啊! 不是她这个主人没本事,实在是敌人太过狡猾。 小鸡那么可怜,你忍心吃吗? 哧溜! 叶慈想到是香喷喷的烤鸡,卤鸡,盐焗鸡……已经口舌生津,止不住要流口水。 真香! “那就抓**!” 刘珩当仁不让,跟在叶慈身后走进鸡笼。 这群养在道观的鸡崽子们,野得很。 有人喂的时候,就充当家鸡。没人喂的时候,化身山鸡,逍遥山中。 叶慈两人刚一踏入,噗噗噗……惊起鸡群振翅飞舞,一只只都往鸡笼外面逃窜。 “快跑啊,鬼子进村啦……” 鸡生艰难,此时不跑更待何时。 叶慈和刘珩两人合而围之,只为抓鸡,却被公鸡来了个金蝉脱壳,碰了个眼冒金星。 “殿下走路看着点。”叶慈摸着额头,痛痛痛,眼泪都出来了。 “叶姑娘倒打一耙!”刘珩扭过头,绝对不能让人看见被撞痛鼻梁,生理泪水控制不住落下的样子。 堂堂皇子,头可断血可流,眼泪不能流。太娘们气。 “殿下想要吃鸡,属下愿为殿下分忧。” 侍卫们看不下去啊,这哪是抓鸡,这分明是被鸡崽子们戏耍。 堂堂皇子抓鸡不成反被戏耍,此事传出去,岂不是要被世人笑掉大牙。 太丢脸! 身为臣子属下,此时不站出来更待何时。 殿下别逞能,快出来啊! 瞧,那只大红公鸡嘎嘎叫,分明是在嘲笑殿下。 刘珩仿佛也感受到了来自公鸡的嘲笑,是可忍孰不可忍,“来人,将那只嚣张的公鸡给本殿下抓来。本殿下今儿要亲自给它洗热水澡。” “诺!” 侍卫们领命,一窝蜂冲进鸡笼。此地已经没有叶慈和刘珩发挥的余地。 叶慈:“……” 她悄声对刘珩说道:“殿下抓鸡不成,这是恼羞成怒了?我家的鸡有点野,殿下多多包涵。”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