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老口子真担心许大茂把不住事情,应了这八字真言,落个白发人送黑发人的下场。 毕竟许大茂的头上顶着一顶有钱人姑爷的帽子。 结果过了一段时间,老两口听闻娄晓娥甩下许大茂,跟着自己的父母跑了,老两口当时就放心了。 “不错,不愧是我老许的种。”许父的大手拍在了许大茂的肩膀上面。 这是许大茂记事以来,父亲第一次跟他这么说话,语气中充满了赞扬的味道。 “娄晓娥的事情,你处理的很好,当初我跟你妈私下里还说,照这个事态,你也难逃被弄的下场。我原本的意思,是我出面当这个恶人,结果你小子自己把事情给解决了,还解决的这么完美。” “您不怨我?” “顺势而为,特定的环境决定特定的事情,之前我让你娶娄晓娥,是因为娄晓娥的父母是轧钢厂的股东,娄晓娥是他们唯一的女儿,将来轧钢厂的这点家业会通过娄晓娥转到我们许家。” 许父喝了一口茶水。 “但是随着大环境的改变,有些事情就算你算计到了,却也奈何不得他。”许父的手指头指了指天。 但是许大茂分明顺着许父的手指头看到贴在墙壁上面的太上图像。 “你能及时在风浪来临前抽身上岸,不错。” “您看于海棠?” “于海棠,我和你妈承认,不过你的加把劲,赶紧给我们生个孩子,让我们没事的时候替你带带,放映员那个工作,你继续干着,最近几年别想着什么出人头地,老老实实的窝在电影放映员的岗位上,踏踏实实的为老百姓放电影。” “爸,有件事我的跟您说一声。” “啥事?”许父伸向搪瓷缸的右手在半空中停顿了十多秒,“不会是当官了吧?” 许大茂迎着许父的眼神,轻轻的点了点头,他清晰的看到许父的眼神中飘过了一丝担忧。 许父并没有因为许大茂当官了,就为自己的儿子感到自豪,关键现在的大环境它不允许有这个……。 这段时间内,有多少许父认识的一二三四五把手被……,又有多少许父认识的什么都不是的人摇身一变成了……。 偏偏怕什么它就来什么。 许大茂当官了。 希望是个不怎么重要的小官。 “什么职位?” “轧钢厂副厂长,兼任轧钢厂保卫科科长。” 许父端着茶水的右手竟然变得有些颤抖。 这可不是一个好差事。 依着现如今的态势,许大茂这个保卫科的科长要听从轧钢厂厂长的命令,去将一些所谓的坏蛋抓起来。 这个大是大非的环境,并不是一成不变的,它有一个时间的期限。 超过这个时间期限,那些在时间期限内要风得风,要雨得雨,为非作歹的人都将会被追究责任。 许大茂便等于成了帮凶,他也难逃被追责。 “有点烫手。” 这就是许父对于许大茂荣升轧钢厂保卫科科长的四字总结。 至于你说不干,我继续当电影放映员。 不好意思。 差事不是你想不干就可以不干的,领导将差事交到你手中,是看得起你,是给你脸,你得兜着。你要是不给领导脸,那么你就会被打上跟领导顶牛,不尊重领导的标签,继而被清算。 “不说话,不反对,尽可能的将事情做得圆滑一点,两头都要讨好,不管任何事情,你都要记住一点,一定要网开一面,这不是给对方生路,而是在给你自己生路,万事情都不可做绝。因为这个风向终有一天会变得,少则三四年,多则七八年。” 不愧是原剧中成功算计了秦淮茹一套房子的牛叉人物。 对局势分析的还是比较透彻的。 “这是下下策,上上策是你最好找个扛雷的人,让他去做那些得罪人的营生,你躲在后面偷偷的看热闹就成。”许父口风一转的提起了傻柱,“我记得你们大院有个叫做傻柱的人,好像天生跟你不对付,我觉得你可以在这个人身上下下工夫,让他挡在你前面。” “能行嘛?” “把后面那个嘛字给我去掉,人们常说枪打出头鸟,事实上是那只出头鸟它飞的并不够高,当那位出头鸟飞得够高的时候,所谓的枪打出头鸟根本就是笑话。你们大院里面那个叫做傻柱的人,只要对症下药,并且付诸足够的利益,不信他不上钩。” 许大茂陷入了思考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