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82章 第 82 章-《八零之美人如蜜》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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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顾清溪等了一会,等到那水声停了,才走出去。

    明艳的太阳自树梢洒落,他换上了一身干净衣裳,黑色的短发湿润地搭在前额,显然是刚洗了澡。

    “今天过去工厂,想着洗洗干净。”他看到她看自己,扬眉,这么说。

    “嗯……”顾清溪心知肚明,不过他既然这么说,也就不提了,免得彼此都尴尬。

    一时恰好看到他换下来的衣服,就搭在一旁的木架子上,便拿起来:“你去看看锅,我帮你洗吧。”

    萧胜天愣了下,忙道:“不用,你学习去吧。”

    顾清溪坚持:“我帮你洗就行。”

    萧胜天:“还是算了。”

    顾清溪更加坚持:“我现在不想学习。”

    萧胜天也就不说什么了,于是顾清溪拿起来,放在旁边盆里,就要倒水,倒水前,她想起来掏掏口袋和裤兜,别有什么东西被她洗了。

    谁知道这么拎起来细看的时候,便看到,那两条裤腿之间,有一些可疑的濡潮,显然并不是简单地被水打湿,湿中泛着一些白色。

    顾清溪愣了下,她这才隐隐感觉,上面有一些男性特有的味道。

    她刹时明白了,明白过来后,脸红耳赤,心跳加速。

    他在关键时候忍住,指尖凝在自己领口的扣子上,但其实并不像表面看到的那样平静,私底下不知道忍成什么样。

    顾清溪也明白刚才为什么他不想让自己洗衣服了。

    她傻傻地坐在那里好一会,才僵硬地抬起手,去洗那裤子,洗的时候,更是面上发烫。

    一时洗完了,攥干了,晾在外面的晾衣绳上,她便静默地过去继续学习了。

    萧胜天显然也有些不自在,在她身边像一头大尾巴狼一样转悠了半天,好像想说什么又不敢说一样。

    ——顾清溪猜着他应该是心虚。

    好在这个时候,土豆炖牛肉可以吃了。

    萧胜天从街上用粮食换来的馒头,那馒头不是家里寻常蒸的,而是瘦高戗面馒头,很有嚼劲那种,而牛肉已经炖得酥烂,汤汁浓郁暗红,再配上大块的软糯土豆,吃起来味道格外好。

    顾清溪吃着这个的时候,忍不住想起去年冬天,去年冬天,自己挨饿受冻,这才大半年功夫,感觉过去的苦日子好像不会再来了。

    而接下来的日子只会更好,不会再挨饿,物质生活也丰富起来。

    “那个……你别多想。”萧胜天突然道。

    “啊?”顾清溪抬头看他。

    “就是那个。”萧胜天耳根都泛着红,不过还是艰涩地说:“别多想。”

    “嗯,”顾清溪明白了,低声说:“我没多想。”

    其实她能理解,因为她也很渴望。

    他对自己那么好,今天的太阳让人的身心都跟着舒展开了,她也很想。

    “那就好。”萧胜天低着头,哑声这么说。

    吃过饭后,看看时候顾清溪也该走了,萧胜天拿来了围巾,戴上了。

    果然是很好看,淡雅的灰色很配他,甚至衬出几分高贵的样子,让她想起民国时候遗世独立的世家公子,贵气洋气,沉稳若定。

    萧胜天看顾清溪定定地打量他,也不说话,便问:“怎么,好看吗?”

    顾清溪:“好看。”

    萧胜天:“你织的,哪能不好看。”

    顾清溪笑了:“我得回去了。”

    萧胜天:“我送你。”

    顾清溪:“嗯。”

    两个人走到了院子里,出大门前,萧胜天停在那里。

    “嗯?”

    “再抱一下。”

    说着,他抱住了顾清溪,很用力地抱住。

    顾清溪被挤得疼,又觉得心酥意软,不觉口中便发出低低的一声。

    萧胜天气血上涌,将她摆靠在旁边墙上,用额头抵着她的,声音迷乱紧绷:“要不你别走了,留下吧?”

    顾清溪后面是墙,前面是坚实的他,隔着薄薄的布料,他的一切变化她都感觉得清楚,她甚至在迷茫中胡思乱想,终于知道之前怎么回事了。

    那是太阳底下即将爆裂的豆荚般的极限,因为接近极限,在克制颤动之下流溢而出的些许。

    她闭上眼睛,哆嗦着用纤细的胳膊揽住他的颈子。

    这辈子,她就是他的,他也是她的,如果他想要,那她可以给。

    哪怕现在并不是时候,好像也没什么。

    不过他到底还是没有。

    他的力道很大,像是要将她揉碎,一切都隔着衣服,却很清晰,最后他陡然一僵,大口大口地呼气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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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匆忙回到宿舍,因为是周六,并没几个人看到,顾清溪连忙换下了衣服。虽然并没有怎么样,但也许有些透过布料沾上了。

    顾清溪又让自己的心绪平静了一会,这才端着盆过去洗衣服。

    洗衣服是在水房里,虽然好多人都回家了,但还是有一些没回,大家一边说话一边洗,顾清溪刚才经历了这些羞于让人知道的事,多少有些心虚,又担心自己脸面绯红让人生疑,并不往别人跟前凑,只找了一个角落在那里洗衣服。

    谁知道洗着时,就听到旁边胡翠花恰好在,和另外几个女生说着话,而她们恰好提到了自己。

    “你们想借她的笔记,可得了吧!”胡翠花嘲讽地说。

    “为啥?我听说她做笔记挺厉害的,写得非常好,咱们看了,肯定对咱们有用。”

    “你们说那个啊,她那记笔记的办法,还是从之前那位陈老师那里学来的。”

    原来高三年级的陈老师,现在被调到另一个班去教现在的高三毕业班了。

    “啊?是吗?她从陈老师那里学来的?陈老师又不教她,她怎么学的?”

    “会讨好会表现呗,听说她特别能搞关系,让陈老师觉得她厉害得不行不行的了,有些不愿意往外传的东西,都教给她。”

    “哎呀,这么厉害!我说呢!”

    胡翠花突然笑着说:“反正她挺厉害的,也挺能勾三搭四的,你看看,之前倒台的支书家的儿子,不就对她迷得不要不要的吗?还有那个开化肥厂的萧胜天,我听说,啧啧啧,三天两头给她送吃的,你们说一个男人对她这么好,能图啥啊?”

    提起萧胜天,大家都羡慕起来,虽然这个人学历低,但人家能干哪,而且长得真好看,有时候萧胜天来找顾清溪,大家都偷偷地看呢。

    “她是不是和萧胜天好上了?”大家不由八卦起来。

    “估计是吧,没准连那档子事都做了。”胡翠花毫不客气地说:“你说这种人,连校外的男人都勾搭,更别说校内的了。”

    “天哪!那她怎么和陈老师关系那么好的?陈老师凭什么对她这么好?”

    胡翠花犹豫了下,其实如果说萧胜天和顾清溪,有迹可循,但是陈老师和顾清溪……

    她也只是犹豫了下,人不为己,天诛地灭。

    最近她和谭树礼通信,确实聊得还不错,她心里喜欢得很,但是那一次,谭树礼竟然提起来顾清溪,说顾清溪不知道最近学习怎么样,她就一下子恼了。

    凭什么,凭什么?

    她多想给谭树礼写信,告诉谭树礼,顾清溪学习不好,顾清溪搞破鞋和男人勾搭上了名声狼藉!

    所以胡翠花硬着头皮说:“这就不知道了,可能没什么吧,不过反正也挺那啥的,男老师和女学生呢!”

    其它几个好奇地探着脖子,窃窃私语,之后又发出偷偷摸摸的低笑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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