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三百五十一章-《民调局异闻录之最终篇章》
第二天吃过了早饭,高亮陪同着孙德胜、车前子,以及三个妖物来到了机场。
今天原本没有飞往香江的航班,高明中老板直接包了一架飞机。他在机场陪同着这几个人、妖,过了安检之后,上了他包下的飞机......
上了飞机之后,百无求和小潘达两个妖物便兴奋的大呼小叫了起来......
“这玩意儿就是大飞机了,老子一直以为是个能飞起来的法器,现在这么看着也不像嘛......姓孙的胖子,老子看你像个聪明人,老子来考考你,你说这玩意儿怎么能飞起来?是不是后面来个撬棍,給撬起来扔天上了......”
“大个子,你这话说的我都听不下去了,在山上没看归不归送来的录像带嘛?那个飞机上谈恋爱的电视剧,黄毛子外国人演的。有一集不是说了嘛,这玩意儿靠的是快速运动产生的推力起飞,到了天上之后,靠着螺旋桨和喷气在天上飞。后面就是开飞机那男的和飞机上小娘们谈恋爱了。
飞机上的服务员看上开飞机那男的了,开飞机男的看上服务员她姐姐了。她姐姐有爷们儿,是航空公司的大老板。谁知道他么大老板看上自己的小姨子了......最后飞机出事了,这几个人都死了。你们说说,这电视剧拍了一顿,一个大活人都没有留下来......”
看着这一大一小两个妖物,在飞机上大喊大叫的,高明中心里开始发虚。就这几个土老帽,真能解决自己的事情吗?
孙德胜看出来高明中的心事,一边叫过来空姐,给他接了一截安全带。一边笑嘻嘻的对着心事重重的高明中说道:“不是我说,高老板你心里怀疑我们几个能不能解了您家里的危局?这个您放宽心......弄不好您家的事情,就要着落在这俩祖宗的身上。
他们可不是我们民调局的同事,这两位的身份不好对你明说。真说出来的话,怕把你吓个好歹的。这话说回来,如果他们俩都解决不了你家的事情,那你也早点死心吧,赶紧找个房子搬家......”
刚刚在机场,见到高亮对这三个古怪的人格外敬重,高明中也能感觉到他们不是一般的人物。当下陪着笑脸,对着孙德胜说道:
“孙同志你误会了,请你们来,我高某人自然是无条件相信各位的。而且看着这几位先生就不是凡人,如果这次可以解决我家宅的诡事,我高明中自然有一份大大的心意......”
孙德胜嘿嘿一笑,他还没等说话,飞机已经开始在跑道上滑行了起来。百无求瞪大了眼睛,嘴里不停的说道:“哎呦......还真动起来了.......哎呦哎呦,飞起来了飞起来了。好家伙,这玩意儿真不是法器能比的......哎呦,老子要吐,給老子拿个盆来——沤、哇......”
折腾了几个小时,飞机终于在香江机场着陆。飞机刚刚挺稳,还没等旋梯推过来,机舱大门便被机组人员打开,随后七八个空乘人员,将脑袋探了出来。拼命的呼吸着新鲜的空气......
机舱里的味道已经待不下人了,要不是看在高老板包了整架飞机,登机之后还发了一笔数额不小的小费份上。飞机早就回到首都机场迫降了......
高老板是香江机场的vip会员,接机的加长轿车直接开到了停机坪。众人、妖上车之后,司机一脚油门,驶离了机场,向着高老板半山的祖宅行驶了过去。
差不多一个小时的车程,轿车终于停在了大宅门口。这时候,已经有另外一辆高级轿车停在了大门口。
高明中看了一眼那辆车的牌照之后,对着孙德胜和车前子说道:“是金怀山老先生的车,他老人家怎么也来了......”
自从高明中的女儿出事之后,他的老婆和其他几个孩子一直住在了酒店里。只留了家里的管家和几名工人待在这里......
说来也是怪了,这几个人在这里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。前几天,他的管家还中了六合彩的二等奖,因为高老板对他不错,加上工钱一年也是个不小的数字,这才狠不下心来,炒了老板的鱿鱼......
家里的工人也是陆陆续续有好事传出来。不是这个得了远房亲戚一笔数额不小的遗产,就是那个人老婆给他生了一个白白胖胖的儿子......
这时候,管家和工人们都在门口等候着,见到老板带着客人到了。管家急忙过去,替他们打开了车门。对着下车的高明中说道:“先生,金怀山老先生十分钟之前到的,我请金先生在书房等候您......”
说到这里的时候,管家顿了一下。看了刚刚下车的其他几个人、妖一眼,犹豫了一下之后,他还是开口说道:“先生,我看金老先生的状态不怎么好——他的眼神发直,说话也是前言不搭后语的。如果您和他有什么纷争的话,我个人建议先报警。”
“老金的状态不好?”车前子听到之后,和孙德胜对了一下眼神。随后小道士继续说道:“赶紧去看一下,昨儿听他说话的语气就不对。别刚刚从鬼门关回来,想不开又在老高你们家上吊死了.......”
“车同志开玩笑了,金怀山老先生在我们香江也是鼎鼎大名的人物,找他算命、看风水的人从港岛能排到新界去......今天正好请你们一起帮我看看,家里到底出了什么事情......”
说话的时候,高明中将这些人让到了自己家里。穿过了一片小小的花园之后,一行人走进了屋子里,在管家的引导之下,打开了书房大门,等着众人、妖走进去。
就在管家开门的一瞬间,他突然吓得大叫了一声,随后脚一软,跪在了地上。
身后的车前子、孙德胜看的清楚,金怀山人坐在书桌后面的椅子上。他的脑袋则从肩膀上分家,放在了书桌上。从人头和身体摆放的角度,看着好像是金怀山在‘看’着自己一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