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夏天人身上就是容易动不动黏糊糊的,昭阳起身冲了个澡,换了身衣裳方才觉得清爽一些,丫鬟便将饭菜端上来。 昭阳疲惫劲儿还没有过去,吃得也不多。 后来便倚坐在窗边,手里拿着那只发簪,来回地观摩。 不知过了多久,丫鬟过来弱弱地问:“小姐,若奴婢说现下又到了该歇寝的时候了,你……还能不能睡得着? 小姐?” 丫鬟一连唤了两声,昭阳才回了回神,道:“睡吧睡吧。” 她把发簪塞回枕下,又躺在了床上。 丫鬟吹了灯就去外间守夜。 等昭阳想起来是不是该叫丫鬟不用守夜了,却听见丫鬟那头传来轻细又香甜的鼾声。 看来她说她瞌睡好睡还真不假。 昭阳也就作罢了,没叫醒丫鬟,她自己在床上辗转,时不时伸展四肢缓解酸懒,后慢慢地又把自己给磨出了睡意。 外头夜色正浓时,床榻外侧又轻轻地凹下一些。 昭阳心里一直想着,故而下意识很快醒转,连忙急切地睁开双眼。 她心里跳得有些厉害。 她脑子清醒得很,看得也清楚,真的是秦如凉,他又来了。 两人便一直这样侧卧着,久久相对无言。 后来,昭阳不知哪根筋一抽,忽然小声说道:“我昨晚睡了一个野男人。” 秦如凉看着她的眼神幽深不见底:“野男人?” 她硬着头皮,气势上不能输,又道:“睡完他就偷偷摸摸地跑掉了,只留下个信物与我,我也不知道他是谁。” 秦如凉意义不明:“不知道他是谁?” 昭阳把枕头下的发簪摸出来给他看,道:“喏,留了这个给我,我也不知道他几个意思。” 秦如凉道:“不知道是谁,也不知道几个意思,那倒是挺可惜的。 但不妨,我可以帮你重新好好想想。” 说罢,他手瞬时把她卷到了怀里来。 昭阳惊了惊,忙道:“开个玩笑,只是玩笑。” 一边心想,糟了,这厮好像开不起这种玩笑。 本来她觉着两人面面相对着沉默有点尴尬,想说个笑话缓解缓解气氛的。 不然总不能大眼瞪小眼地捱到天亮吧,那眼睛得多累啊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