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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他念头一动，身体之上有着重重迷雾收拢，他的身影一瞬间消失不见。

    议会一时间无人发言，陷入了安静。

    托尼斯塔克舒展了一下自己的懒腰，幽幽道，“宇宙变化巨大，这的确是一件很了不起的事情。但是，我也越来越发现，现在的变化，很难给我巨大的启发。”

    嬴政没有说话，只是微微点了点头。他也发现了这一点，如果说一开始，迷雾空间的演变，能够让他有所感悟，那么现在，看迷雾空间演变除了能够感受到壮阔以外，再无其他想法。

    “很正常。”古一法师轻声开口，“任何行业，都是入门容易，想要钻研制到精深困难。十分显然，我们没有跟上议会长不断改变的速度。”

    “或许，议会长，对这样子的我们有些失望。因为按照祂改变的进度，能够看懂祂不断演变的内容……那或许才是议会长所希望的，我们的进步速度。”

    结城明日奈神色微妙，张了张口，“听起来，就像是因为上课没有认真听讲！导致课程落后……甚至后面的课程内容完全听不懂一样。”

    “本质上，就是如此。”托尼斯塔克低沉开口，他目光凝重，显然因此被打击到了自尊心。

    想了想，他念头一动，身体之上缠绕上了迷雾，“继续回现实开始我的无限装甲计划了。”

    布鲁斯韦恩凝视着托尼斯塔克消失的方向，手指轻轻地敲击着扶手，似是在询问他人，又似是在自言自语，“无限装甲……计划？”

    短暂安静后，布鲁斯韦恩看向了古一法师。如果说现场对托尼斯塔克最了解的人是谁，那么除去了议会长十号这种破格存在……最后的答案，必然是古一法师。

    当然，布鲁斯韦恩也没有直接开口询问，万一古一法师不愿意回答这个问题，他开口难免有些强迫的意思。而现在，他不开口，回旋的余地多了很多……而且以古一法师的智慧，不可能不明白他的意思。

    古一法师与布鲁斯韦恩对视了一眼，开口道，“这没什么值得隐瞒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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