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…… 钟雪打过招呼后,就离开了。 时凛随后推门进来。 两晚都没睡好,他眼睛下方的青色更重,即便如此,也遮挡不住那张出挑的脸。 他轻咳一声,坐在床边。 “喝水吗?” 林棉撇过头:“我想办理出院,旧伤已经没事了。” “有事。”时凛说,“封闭针只能暂时缓解疼痛,不能根治,你的旧疾很严重,治好才能一劳永逸。” “月子病还能治好?” 林棉下意识诧异。 她不是没找人治过,去过多家医院,但效果都不太理想。 唯一能做的也只是压制,尽量减少复发的次数。 “能。”时凛认真道,“交给我。” 林棉对上他的眸光,专注认真,一如从前。 她的心里莫名被刺了下。 没有心动,没有暖意,只有浅浅密密的疼。 她移开视线,压制住心底的情绪。 “叩叩——” 外面有人敲门。 “请进。” 时凛话音落下,一个身穿白大褂的老者拎着个木箱,风尘仆仆地走进来,跟时凛打招呼。 “时医生,我来晚了,不好意思啊。” 时凛立即起身迎接:“蒲老先生,您退休多年,我还来麻烦您,是我的唐突。” “做中医的哪有退休这一说,活到老,医到老。” 蒲老目光一扫,落在病床上的林棉身上。 “想必要我医治的,就是这位小姐吧?” 时凛点头,向林棉介绍:“这位是国内知名中医,蒲老先生,针灸术了得,也是我的启蒙老师,让他给你看看。” 林棉怔住了,连忙坐直身子:“您好,我叫林棉。” 国人对中医是刻进骨子里的敬重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