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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这可是拿捏他的好把柄，不愁这位李管家不从。

    出人意料的是，李管家并没有对她表现出半分敌意，反而和善的说：“苏总太客气了，项目失利，说来都怪我经营不善，平白连累了艺陶文化背锅，我心里很是过意不去。”

    苏又灵：“......”

    她的杀手锏还没拿出来，这老狐狸怎么就这么通情达理了？

    “李总，明人不说暗话，我这次来，想弄清楚你和赵复详细的合作过程，项目规划我看过了，项目本身没有任何问题，但你们的投资分配比太奇怪了......”

    不等她说完，李管家点点头：“苏总果然年轻有为，慧眼如炬......这项目的投资配比并不是我要求的，而是赵复主动找我修改了细节条款。还给了我一笔钱，要求我保密。当时我投资失败，正缺钱，所以就同意配合了。”

    苏又灵：“......”

    一脸懵逼。

    准备了这么久的闭卷考，结果上了考场临时改成了开卷答辩......这反转来的太快，也太诡异了！

    “既然是保密协议，你就这么告诉我了？”苏又灵反问。

    “苏总，你是我父亲看中的人。就连时延都对你殷勤备至，我不过是殷家的一枚棋子，如今苟延残喘的受殷家庇佑，自然不敢再跟你作对。”李管家神色间满是英雄惨淡收场的无奈。

    父亲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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